簡惜這一睡,便是一天一日,中間還發了熱。
幸好景軒一直盡職盡責。
第二日的傍晚,簡惜才悠悠轉醒。
她本能的揮手想施個清潔法術。
沒有感受到身上的變化,簡惜才想起自己身在人間。
久違的飢餓讓簡惜皺眉。
怎麼內心還無比空虛呢?
她是忘記了什麼嗎?
景軒及時的端著飯菜來討好簡惜。
他笑眯眯的說。
“簡姑娘,開飯嘍!”
簡惜說。
“多謝。”
簡惜從床上爬起,很自然的穿著中衣坐到了床前。
景軒一抖,覺得自己好像是犯了事,但他也摸不清楚頭緒。
對於二十年老光棍來說,腦子裡總是少了些男女授受不親的自覺。
簡惜則是遊歷過現代,中衣程度再保守不過。
她漫不經心的邊吃邊問道。
“我這是在哪裡?”
看到了熟悉的簡單擺設,簡惜皺起了眉頭。
這不是汲倉的房間嗎?
她怎麼就到了勤業居了呢?
刻板的名字,想起來就讓鬼...
不對,讓人心煩!
呵呵,睡覺的地方,還勤業...
這時,汲倉也走了進來。
他控制不住自己,總是擔心簡惜的身體,便百忙之中從軍營趕了回來。
結果這是讓他見到了什麼?
簡惜就這麼衣衫不整的跟他的好友坐在一起,還笑容可嘉?
汲倉冷聲說。
“之前還以為你活不成了,倒是好得快!”
汲倉與簡惜可以說是兩小無拆,說話上便沒有什麼顧忌。
簡惜邊往嘴裡送粥,邊盯著汲倉發呆。
汲倉心跳有點不穩,惱羞成怒地說。
“你就這麼愛慕本王,連吃飯都這麼鬧騰?”
也不知道是誰心裡在鬧騰!
簡惜搖頭。
心說,不是啊,我不是在看你啊!
我不是在看你,我在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