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真的吃了不少苦。
轉念一想,如今聖宣王府,除了老王爺,只剩下汲倉一名男丁。
樓氏過分緊張兒子的事情,也無可厚非。
罷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了。
只是,這樣大氣的孩子,不像是做出那等齷齪之事的人...
老王妃揉了揉額頭,被花姑攙扶著去探望老王爺了。
見老王妃離開,樓氏這才對簡惜發威。
她冷笑著問。
“本夫人還真是小瞧了你。你倒是說說,毒不是你下的還能是誰?”
簡惜雖然不會被毒物傷身,但是有一個消化毒物的過程。
過程當中,會出現不同程度的虛弱。
而此時正是簡惜受傷之時,這種虛弱就更加明顯了。
她旁若無人的找了把椅子坐下,深吸一口氣說。
“夫人知道是誰下的毒,何必明知故問。”
一直沉默的肖氏,注意到了簡惜蒼白的臉色,皺著眉頭讓紫韻上前檢視簡惜的狀況。
紫韻自然而然的邊給簡惜倒茶,邊看簡惜的身體。
片刻之後,她忽然驚呼了一聲。
肖氏問。
“大驚小叫,成何體統!”
紫韻輕咳了一聲,才小心翼翼的問簡惜。
“簡,簡姑娘,你背上...”
怎麼都是血啊?
簡惜穿的是深色的舊衣,不仔細看,還真難發現她背上的衣物已經被血水滲透。
仗刑這東西,一般都是造成內傷。
除非打的多了,狠了,才會血肉模糊。
簡惜笑著舉起茶杯,對紫韻說了句。
“多謝。”
她並沒有多說背上的傷勢,而是輕輕說了句。
“是時候了。”
話落,內室裡傳出了老王妃的叫聲。
“王爺!”
汲倉連忙進入室內檢視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