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多想無益。
“仇八啊仇八,還真有你的。”
常崇喃喃說道,繼而又嘿嘿發笑,狀若癲狂:“不過你就這麼一走了之,把自己的女人都丟下了,我只好替你好好照顧她了。”
在說到“好好照顧”幾字時,常崇已是咬牙切齒。
那幻音宗的女弟子先前在被轟天雷擊中時已受了傷,又中了毒,此時正靠著洞窟的石壁勉強站立。見仇八逃脫,初始還心裡暗喜,但見常崇將目光轉移向了她,頓時慌了神。
常崇走到那幻音宗女弟子前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禹……禹瑩琇。”
“知道仇八逃向哪裡了嗎?”
“我……我不知道。”
這幻音宗女修低聲回答,見常崇眼露狠色,立刻又開口補充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一般也不會告訴我……”
幻音宗女修的聲音越來越低,因為常崇一直看著她,眼睛就如惡狼一般泛著寒光,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
常崇等她停下說話,才開口道:“我最不喜歡就是聽到不知道。”
又掏出一個小瓶子,倒了一點粉末在手心,說道:“給你嚐點好東西。”
“什……什麼?”
“毒藥。”
幻音宗女修一聽,身子一縮,雙眼泛著淚光,開口求饒道:“我……我不要,求求……”
常崇卻“嘿”了一聲,一隻手急速探出,捏著女修的臉頰,一用力,女修便“啊”的一聲,張開嘴來。常崇另一隻手掌則捂住女修的嘴,用力一按,掌心的粉末全倒進嘴裡。他猶自覺得不滿意,伸出兩根手指探入女修口中,攪拌起來。
“嗬……嗬……”
女修喉嚨裡發出嗚咽聲,身子扭動掙扎起來,不過常崇捏住女修臉頰的手指如老樹紮根般牢固,任憑女修如何掙扎,都未鬆動分毫。
“放手!”
一個聲音突然大聲響起,眾人都驚了一驚,常崇扭頭看去,發現喊話之人竟然是一直沉默的鄧信鴻。
常崇盯著鄧信鴻,眼神陰鬱,希望能得到一個解釋。而鄧信鴻喊完這句話後便彷彿用光了力氣,又被常崇盯著看,頓時哆嗦了起來。
不過他還是鼓起勇氣,喏喏道:“你……你放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