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了日向日足之後,荒木的住所裡又接連迎來了好幾波客人。
木葉村裡的聰明人顯然不止日向日足一個。
除了心高氣傲的宇智波,以及被劃到前任火影陣營中,沒有資格參選的價格家族之外,其他家族的族長几乎都來了一遍。
不過他們的目的並不是完全一樣的。
有些人是跟日向日足一樣,來尋求霧隱的支援,只不過他們一沒有日向一族的歷史淵源,二也沒有日足捨得下本錢,所以在此就不多贅述了。
還有一部分則是自知沒有成為火影的希望,只是單純地來談談荒木的口風,打算到時候投票給荒木看好的候選人,提前賣個好。
花了半晚上的功夫,將這些人通通打發走了以後,荒木伸了個懶腰,有些睏倦地說道:“這些傢伙,一個個竟然還都端著說話,支支吾吾地一點都不痛快。相比之下,日向日足反倒成了最放得開的人了。莫非真要跟他們結個娃娃親麼?嘖……日向一族實力和名望還是有一點太高了呀!”
就在他嘆息的時候,窗外又響起了細微的敲擊聲。
這一次來的人似乎格外的鬼鬼祟祟,除了用大氅裹住全身,兜帽遮住腦袋之外,臉上竟然還帶著黑色的面巾,只露出一雙眼睛來。
“好傢伙,這是在玩刺客信條麼?”
荒木看著這人裹得嚴嚴實實,武裝到牙齒的打扮有些無語。
“進來吧。”
他輕聲說道。
來人進了屋,拉下兜帽,撤下面巾,露出了一張平平無奇的路人臉。
嗯……之所以說是路人臉,是因為單看這張臉,荒木認不出來他是誰。
不過再加上頭頂那五角星樣式的暗粉色髮型的話,他好像有些猜到這人的身份了。
“春野兆?”
荒木的語氣有些玩味,“你竟然也參與了五代目火影的競選?是秋道取風統計錯了嗎?你可是如今木葉唯二的木遁使用者,算是綱手黨的鐵桿成員了吧?”
“不不不,荒木大人您這可就冤枉我了。”
春野兆嚇得連連擺手,“您可能不知道我這一身的木遁是怎麼來的,那都是被迫參與大蛇丸的人體實驗的結果。我只是運氣好沒有死罷了,怎麼會感激支援他們呢?”
“可是……你之前的表現也很活躍啊?”
荒木指的是他和風祭正輝主動跳出來與霧隱忍者對戰的事情。
“嗨,別提了,那都是風祭正輝的主意。實不相瞞,那小子一直對綱手大人有些念想,尤其是在覺醒了木遁之後更是如此。天天把復興千手一族掛在嘴邊上,那心思誰還不知道?他看綱手陷入苦戰,就要跳出去幫忙,這他都出手了,我要是一動不動,多尷尬呀?所以我也只能被攜裹著出戰。”
春野兆一通解釋,把自己描述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受害者。
“如果真像你所說的那樣,那麼你就不應該蹚火影競選這趟渾水啊?過去逼迫你的人都死了,回去安安心心過自己的小日子不就行了麼?”荒木疑惑。
“我也想呀,可是不行,今年我的女兒出生了。”
春野兆哭喪著臉,“她的資質很好,似乎從我這裡繼承了一點重新被啟用的千手一族基因。偏偏綱手大人又死了……”
“所以呢?”荒木有些聽不懂他想說什麼。
“所以,我怕風祭正輝那個混蛋未來會以振興千手一族為名,霸佔我的女兒!”
春野兆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