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為這事導致的公司損失，一分錢都不能少！
掛了電話，張慧原本還有些懵，又看了一眼那影片之後，卻猛地恍然大悟：那影片的拍攝時間分明就是在最近。
聯想到之前聽說的許穎的金主，張慧總算是明白了剛剛高層那惱羞成怒的語氣的來源。
幸虧，許穎這次沒上啊！
張慧在心中慶幸了一番之後，卻依舊沒打算就此饒過覃琊：違背公司安排的練習生是她絕對不能容忍的。
到了集訓宿舍，張慧見到了除開在醫院裡的齊曉然之外的築夢四人。
無視許穎的存在，張慧開口，直接要求覃琊放棄出道名額。
“覃琊的名額給誰？”雲裳作為代表，問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
張慧看著她，神色倒是前所未有的好：“公司對你另有安排，等這邊節目錄制結束，你就知道了；至於覃琊的名額，公司已經決定給嬋娟了。”
“給我？！”這真是天下掉下來的大餡餅，褚嬋娟沒想到最後竟然會給自己這麼大的一個驚喜。
張慧點點頭：“你接下來好好準備，別辜負了公司的……”
“期望”兩個字，張慧還沒說出來，就聽到平地一聲尖叫，卻是許穎，“不能給她，憑什麼給她？慧姐，就是這個賤人，就是她，她把我的影片傳到網上去的。要不然這個爛了心的雜種，我根本不會有事的……”
張慧皺了眉，猶疑地望著褚嬋娟。
“你胡說八道什麼呀？怎麼可能是我？”褚嬋娟卻裝作無辜的樣子，“我們都是一個公司的，就算是我拍的，我也會交給慧姐來處理，怎麼可能發到網上去？”
因為確定自己發到網上去的事情不會被發現，褚嬋娟說得理直氣壯。
“就是你，就是你這個賤人，你一直拿影片來威脅我，讓我把我內定的名額給你……”一邊叫著，許穎一邊將她跟褚嬋娟的那些勾當都說了出來，因為心知肚明自己這輩子不可能再有出道的機會，她一股腦地，連褚嬋娟給她激素藥讓她給雲裳吃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褚嬋娟沒想到連這些事情她都敢說出來，幾次想要出聲阻止許穎，卻都被張慧攔了下來。
而等許穎將事情全部說完，張慧的神情極為凝重。
“你有證據嗎？”沉默了片刻，張慧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我有！”許穎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咬牙切齒地說道，“我錄音了，我就知道這個賤人肯定會害我，我也不會讓她好過！”
張慧接過了許穎遞過來的手機，開啟音訊，果然聽到了好幾段褚嬋娟跟許穎的對話。
原本還打算來個死不承認的，沒想到許穎竟然錄音了，再親耳聽到這些對話，褚嬋娟的臉色一片慘白，腿腳發軟，軟軟地到在了地上。
張慧又衝著許穎問道：“還有其他證據嗎？”
雲裳的目光猛地一抬，雙眼微眯地盯著張慧。
“這……這個還不能說明褚嬋娟的問題嗎？”
“能！”張慧肯定地點點頭，卻依舊堅持問道，“我就是想知道你還有沒有其他的證據？”
聽到張慧的肯定答案，許穎頓時鬆了一口氣，神色惡狠而猙獰地盯著神色惶恐的褚嬋娟：“我就知道有錄音就足夠了，褚嬋娟，你害我一敗塗地，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你他媽的喜歡往網上發東西是嗎？老子也發，老子也給你弄到網上去。我倒要看看，就你這樣爛心肺的下賤貨，還有誰會喜歡的？老子出不了道了，你這輩子也別想，你個賤種……”
“看來你是真的沒有其他證據了。”張慧感嘆了一聲。
房間裡其他的人都有些莫名地盯著張慧，不明白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而云裳卻是露出了冷冷的笑容來。
這張慧，倒是個真聰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