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剛剛就覺得這背影有些眼熟了……”
“你眼熟?你瘋了吧,那可是築藍長老,你什麼時候能見到他……”
在築藍說出自己雷火雙靈根那一句話之後,站在他身後的歸一派弟子們,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對方的身份,而伴隨第一個人的聲音出現,其他的人也是迅速地表達自己的意見。
相互印證之後,大家這才發現自己的懷疑是對的,站在他們面前的人果然是自己門派的大能。
這其實也不能怪歸一派的弟子,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築藍來。
現在這些弟子,雖然都是歸一派屬於內門範圍內的弟子,但也已經是很邊緣的弟子了,而像是築藍這樣級別的存在,那非得是非常核心的內心弟子才有可能見過他的存在。
“弟子見過築藍長老。”當大家紛紛都肯定了築藍的身份之後,反應過來的歸一派的弟子們,一個接著一個跪在了地上,後知後覺地給築藍請安。
築藍卻彷彿壓根沒看過身後一群已經黑壓壓跪下的歸一派弟子,他只目光灼灼地望著祝茜冉,追問道:“如何,給我當弟子?”
他原本還想著對方可能不知道自己是誰,要不要先介紹下自己,可身後歸一派弟子們認出他來了,給他請安的聲音已經等於將他的身份給叫破了,那這也就不想要自己再介紹了。
這個時候,雲裳看戲的位置已經從祝茜冉的身後轉到了側面,方便她能看到祝茜冉的表情,而在築藍問出這樣一句話之後,雲裳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在祝茜冉的臉上看到了意動的神色。
顯然,這位對築藍提出來的要求,心動了。
祝茜冉的確是心動的,其實她的心動也不是築藍現在問的時候才開始的——早在築藍拿出測靈石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心動了。
說實話,如果沒有前些日子青法長老突破的事情發生,她是真的十分樂意成為築藍的真傳弟子。
畢竟,對方的話的確是事實,作為同樣擁有雷系靈根的他,一定是她最好、最適合的師父,而且那個時候,築藍可是化神中期的排行第一名。
然而,問題也就出在了這裡。
化神中期修為,他確實在青法之上,但問題是他現在還是化神中期,可青法已經是化神後期了。
一個化神後期跟一個化神中期擺在自己的面前讓自己選,那毫無疑問的,祝茜冉肯定是更願意成為化神後期的弟子。
再者,現在的天元宗也不是以前的那個被歸一派壓制的天元宗了,青法長老晉升到化神後期,天元宗的實力,再度回到了四大仙門之首。接下來很快,四大仙門就會召開授法會,重新確定天元宗第一的位置。
而天元宗重回第一,那也就是意味著歸一派成為墊底——之前歸一派的人還能嚷著說跟天元宗是並行的第三,現在他們可不敢了。
再說了,她說到底還是天元宗的弟子,這樣莫名其妙地就成為了歸一派的人,也太奇怪了一點。
這一些問題,其實早就祝茜冉猜到築藍身份的時候,她就已經在思考了,從開始思考到現在,她的腦海裡已經不止考慮過一次兩次了,而每一次的結果,都是告訴她,選擇天元宗、選擇青法長老才是最好的選擇。當然,當自己的考慮變成事實,被築藍當眾問出來的時候,祝茜冉的內心深處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了一絲激盪,所幸,她還是很快回神,充滿歉意地對築藍說道:“真的對不起,前輩,晚輩是天元宗的弟子,實在不敢背叛宗門。”
按照祝茜冉之前說的那些話,她現在的身份可是青法的弟子,如果答應了築藍,幾乎就等同於背叛了自己的門派,這要是傳遞出去,對她的名聲可不太好——雖然現在的她還只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小輩,但“目光向來長遠”的她,已經在開始為自己的名聲設想了。
“良禽擇木而棲,青法並不是你最好的選擇。你應該知道我是誰,我告訴你,這世間最好的雷系功法只有歸一派才有,只有我才能教你。”築藍沒有出過祝茜冉那臉上一閃而過的意動與遲疑,他開口說道,“你這樣的資質,留在天元宗,是對你天賦的浪費,也是對你自己不公平。”
“可是前輩,”祝茜冉問出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如果我就這樣答應了前輩,前輩可考慮過之後天元宗與歸一派,要如何自處嗎?”
祝茜冉這話,聽上去頗為有些狂妄,似乎是好像因為一個她,仙門兩大派就要因此結下世仇似的。
但其實,在這樣一個世界裡,她這話也不能算是狂妄。
再者,現在的天元宗也不是以前的那個被歸一派壓制的天元宗了,青法長老晉升到化神後期,天元宗的實力,再度回到了四大仙門之首。接下來很快,四大仙門就會召開授法會,重新確定天元宗第一的位置。
而天元宗重回第一,那也就是意味著歸一派成為墊底——之前歸一派的人還能嚷著說跟天元宗是並行的第三,現在他們可不敢了。
再說了,她說到底還是天元宗的弟子,這樣莫名其妙地就成為了歸一派的人,也太奇怪了一點。
“可是前輩,”祝茜冉問出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如果我就這樣答應了前輩,前輩可考慮過之後天元宗與歸一派,要如何自處嗎?”
祝茜冉這話,聽上去頗為有些狂妄,似乎是好像因為一個她,仙門兩大派就要因此結下世仇似的。
但其實,在這樣一個世界裡,她這話也不能算是狂妄。
這一些問題,其實早就祝茜冉猜到築藍身份的時候,她就已經在思考了,從開始思考到現在,她的腦海裡已經不止考慮過一次兩次了,而每一次的結果,都是告訴她,選擇天元宗、選擇青法長老才是最好的選擇。當然,當自己的考慮變成事實,被築藍當眾問出來的時候,祝茜冉的內心深處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了一絲激盪,所幸,她還是很快回神,充滿歉意地對築藍說道:“真的對不起,前輩,晚輩是天元宗的弟子,實在不敢背叛宗門。”
按照祝茜冉之前說的那些話,她現在的身份可是青法的弟子,如果答應了築藍,幾乎就等同於背叛了自己的門派,這要是傳遞出去,對她的名聲可不太好——雖然現在的她還只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小輩,但“目光向來長遠”的她,已經在開始為自己的名聲設想了。
“良禽擇木而棲,青法並不是你最好的選擇。你應該知道我是誰,我告訴你,這世間最好的雷系功法只有歸一派才有,只有我才能教你。”築藍沒有出過祝茜冉那臉上一閃而過的意動與遲疑,他開口說道,“你這樣的資質,留在天元宗,是對你天賦的浪費,也是對你自己不公平。”
頓了一頓,他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再次開口說道:“雖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