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挑選了一個最簡單的問題回答:“沒人掛。”
“那怎麼才一道雷劫?”當時那個樣子,對金丹期修為的徐坡也產生了陣陣的威懾之意,顯然渡劫的人,起碼都該是元嬰期的修為。可元嬰期的渡劫,怎麼才一道雷劫呢?他不服地說道,“那至少都得是元嬰期的吧?”
雲裳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徐坡,不但不解開他的困惑,反而“雪上加霜”地說道:“你錯了,那不是元嬰期。”
徐坡自以為找到了雲裳的邏輯漏洞,強調說道:“金丹期又不渡劫。”
“我什麼時候說是金丹期在渡劫了?”雲裳反問徐坡。
徐坡:“……”
好像是沒說。
“總不可能是化……”徐坡自以為幽默地要說出化神期來。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雲裳就接了過去:“沒錯,就是化神期。”
徐坡無語:“你騙我之前就不能想一想你說的內容合理嗎?”
也難怪徐坡不相信雲裳的話,不管是從雷劫之威,還是從數量上來說,那都根本不可能是化神期的人在渡劫。
“怎麼不合理?”雲裳明知故問地反問。
徐坡:“你家化神期修士渡劫就一道天雷嗎?”
“我沒說是化神期修士啊。”雲裳一臉無辜。
她最近可真是越來越喜歡逗弄徐坡了。
“剛剛明明就是你自己說的。”徐坡還沒反應過來,只單純地以為雲裳想要不認賬。
“我怎麼說的?”
“你說的那就是化神期。你現在居然當面就開始不認賬了嗎?”徐坡不敢置信。
“我沒有不認啊。化神期確實是我說的。”
“那你自己說,化神期怎麼可能才一道天雷?”
看徐坡始終說不到點子上去,雲裳搖搖頭,終於還是善良地給了對方一點暗示,“化神期修士肯定不能才一道天雷。”
“對啊,”徐坡拼命地點頭,“所以那應該就是元嬰期修士的在渡劫吧?”
雲裳擲地有聲:“是化神期。”
徐坡:“……你剛剛才說了不是化神期。”
“我說的不是化神期修、士。”雲裳將重音放在了最後兩個字上。
“那你……”徐坡正要接話,陡然抓住到了雲裳話裡的重點,猛地瞪眼,“……你的意思是渡劫的不是化神期的修士,而是化神期的其他什麼。”
雲裳用孺子可教的語氣說道:“算你還沒蠢到家。”
才誇了徐坡還沒蠢到家,結果下一句,徐坡就說出了一句讓雲裳覺得他果然還是蠢到家的推斷:“所以是化神期的魔修嗎?”
因為之前遭遇過魔修的事情,所以在說不是化神期修士的時候,出現在徐坡腦海裡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魔修了。
“不,不對,”徐坡自己說出口又自己推翻了自己的推斷,“魔修的雷劫只會更狠,不可能才一道;所以是妖修嗎?不不不,也不對啊,妖修的雷劫也不會在人修之下……”
翻來覆去地推斷了一番之後,徐坡看向雲裳:“這個世界,只有人修的雷劫才是最輕鬆的,不可能還有比人修更輕鬆的雷劫了。”
“那如果我說出了比人修更輕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