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就在韓木生愣住的時候,一邊安靜的韓金生卻是突然開口說道。
韓木生愕然望著韓金生,顯然韓金生的言語,也是讓他意外的。
雲裳卻沒有太大的意外——倒不是說雲裳一早就猜到了韓金生的選擇,而是對她來說,不管韓金生選什麼,她都覺得是正常的情況,畢竟這小男孩看上去倒是頗為由主見的人——她只笑了笑,問韓金生:“決定了嗎?”
“我……唔唔唔……”韓金生只來得及說了一個“我”字,就被手疾眼快的韓木生一把捂住了嘴巴。
雲裳:“……”
這似曾相識的一幕啊。
“唔唔唔唔唔!”瞪大了眼睛的韓金生很是氣憤地瞪著韓木生。
雲裳好心幫著翻譯了一下:“他說你再不鬆手,他就要……”
“啊啊啊啊啊……”韓木生突然就叫了起來。
慢了一步的雲裳堅持翻譯完:“……咬你了。”
“你別胡說八道,我就鬆開。”
“唔唔唔。”
“說人話。”
“唔唔唔。”
“那你點頭,你點頭我就明白了。”
韓金生老實點頭。
韓木生明白了,選擇了鬆開了韓金生。
但就在他鬆開的那一刻,韓金生一點遲疑都沒有地就對雲裳說道:“我要學,我要跟我師父一樣,我……唔唔……”
還沒說完的韓金生,再一次被韓木生給捂住嘴巴了。
雲裳:“……”
“不好意思哈,前輩。”心中著急,韓木生不由自主地又帶出了對雲裳的尊敬稱呼,“金生一個小孩子,啥都不懂,他……啊啊啊啊……”
韓木生自己還沒說上一句完整的,就被韓金生又個咬上了。
於是,兩人開始惡性循壞。
跟酒店大堂不同的是,這一次,兩個人都頗為有一種絕對不讓步的既視感。
雲裳搖搖頭,知道這一切只能靠自己來打破了:“我說一句吧,小朋友,要是你師父不點頭的話,你隨便怎麼點頭,我都不會同意哦。”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讓韓金生說了算呢?韓木生也是關心則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