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長安府的這名仵作卻似乎並沒有發現這個疑點!”
“此人若非是不知道這個案例,那他就是知道,卻故意隱瞞著什麼!!”
“府尹大人,據說那名仵作時代承襲仵作一職,自己更是當了三十餘年的仵作!”
“他不知這個驗屍方法的可能性極小!”
說到這裡,秦立桓便開始閉口不言。
魏徵是個聰明人,他立刻就是明白了秦立桓的意思。
“那個仵作就是突破口,他或許能夠幫我們找的製造這一切的兇手?”
魏徵看向秦立桓問道。
“府尹大人英明!”
“事不宜遲,我等立刻趕往那仵作家中!”
喚上兩名衙役,命其他人將三十八具屍體再次放入棺材、埋入土中。
魏徵與秦立桓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往那驗屍仵作的家中趕去。
駿馬停在一間緊閉的大門之前。
那仵作一家的門外懸掛著白色麻布,就連門外的燈籠也是如此。
只是看到這一幕,秦立桓立馬就是“咯噔”了一下。
他有一種極為不好的預感!
“開門,開門!”
“快開門!!”
衙役拍著大門,很快有披麻戴孝的男子開啟房門走了出來。
“兩位是?”那男子小心翼翼的看向了秦立桓與魏徵二人。
“這位是長安府尹魏大人,這位是巡防營都尉小侯爺!”
“你們家是出什麼事了嗎?”
“怎麼這麼久才來開門?”衙役開口問道。
“回大人的話,我的父親於數日前上吊自殺了,現在草民正在為父親守喪。”
那人話音落下,秦立桓便與魏徵對視了一眼。
上吊自殺?
怎會有如此巧合之事?
“你父親自殺之前可是留下了什麼,或者說告訴過你什麼?”
秦立桓斷不敢相信事情會是如此的巧合,他立刻就是發問道。
“沒……沒……沒什麼……”那漢子支支吾吾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