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想那麼多。再有緣分又如何,現在你才是傅安年名正言順的女人,而且,你們不也馬上就婚禮了嗎?你擔心什麼?”董曉柔極力安撫著何清歡,說罷,還騰出了一個手去輕輕地握了握何清歡的手。
何清歡轉過臉無比認真地看著董曉柔,沉默了片刻,她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疑問:“安年去見她,都是瞞著我,我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私自見面了多少次,都做過了什麼。反正我……我現在很難信任他們。興許……興許他們以前就互有好感呢?現在知夏回國了,舊情復燃,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何清歡不斷地在揣測著事情的真相,越是揣摩,越是不安。何清歡說著時,手都已經不知不覺地攥著自己的衣服下襬,似乎這樣就能減輕自己的憂慮。
察覺到何清歡已經是忐忑不安,情緒已經在膨脹,董曉柔自知不應該繼續說下去,立馬開始說一些好聽的話來安撫何清歡:“好了,回去啊,好好跟安年談談吧。是怎一回事,你跟他溝通一下不就清楚了,你一個人在這裡胡思亂猜也只是一個猜字,管什麼用呢,你說是不是?你難道真打算這樣跟他冷戰一輩子啊?”
車子轉了一個彎,徐徐地往前又開了一小段,就已經到了何清歡居住的樓前。
“好了,到了。”說罷,董曉柔就鬆開安全帶,然後就開啟車門下車了。
然而,何清歡卻沒有要下車的意思,依然坐在裡面發愣。
不得已之下,董曉柔只能充當侍女了,走到何清歡那一邊,給她開啟車門,還體貼地給她鬆開安全帶。
“下車啦,我的大小姐,你還想在這裡呆一輩子啊?”董曉柔伸手去拉了一把何清歡,然後何清歡不得不順從著走下了車。
當傅安年開門,看到何清歡的那一剎那,臉上先是喜悅,隨即就是閃過一絲不悅之色。
“你去哪裡了?”傅安年劈頭蓋臉地就質問起來,臉色也陰沉起來。
董曉柔還沒等何清歡說話,就立馬搶著替何清歡說好話:“哎呀,就是跟我一起喝了幾口酒啦。沒事沒事。”
“你不用幫我掩飾。”何清歡冷著臉說道,眸光有些漠然,瞥了一眼傅安年就徑直往一邊走了進去。
這會醉意已經雖然已經正在消散中,不過酒味卻依舊濃烈。
傅安年不是沒聞到這股酒味,只見他眉頭輕輕蹙了起來,神色有些凝結。回過頭正欲詢問,想起董曉柔也在,便作罷了。
堆著笑容感謝董曉柔,然後溫聲問道:“你們真一起喝酒的?”
顯然,傅安年並不大信任董曉柔剛才說的話,不得不再次質問。
“好吧,也瞞不過你,清歡應該是一個人去喝的,不過遇到了何紹龍,就她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董曉柔聲音清冷,看著何清歡的背影,幽幽地回答。
傅安年聽到她說何紹龍,心裡不禁沉了一下,儘管表面上依然保持著盈盈笑意。
“進來坐一會?”傅安年客氣地招呼著,不過董曉柔卻以時間已晚為理由拒絕了這盛情招待。
董曉柔離開後,何清歡繼續著她的冰塊臉。看到傅安年一言不發,兩眼清冷的眸光都是掃過傅安年的身上。也沒有與他有所對視。
“你去洗澡。”傅安年在何清歡回來之前早就為她準備好洗澡水了,看到何清歡這個疲憊又是微醺的樣子,也沒顧她的反抗,直接拉她起來,聲音透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堅定:“洗澡!”
“你幹嘛啊?”何清歡明顯不願意順從他,心裡的憤怒依然沒得以真正的釋放,剛才在路上董曉柔交代的話也早已經拋之腦後。
傅安年忍無可忍了,一股狠勁之下,直接就摟著了她強吻上去。
何清歡可是被這舉動給驚嚇到了,下意識地就抬手想要掙脫這種強迫性的親熱。
然而,傅安年彷彿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緊緊地摟著她,不容她來一絲掙扎,何清歡整個人就這樣被他掌控在懷裡,被他盡情地索取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