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胡哥呢?剛才將軍可是派人來查崗了,兄弟我說老胡上茅房了一會就回。”一個輔兵快步走上前去,接過柳飄飄手中的籃子,還趁機摸了她手一把。
柳飄飄毫不介意,眼睛嫵媚的飄了那個輔兵一眼“多謝小丘了,你胡哥他呀,把腰閃了,在家躺著起不來了”
聽柳飄飄說起胡興安的腰,眾人相視一笑,眼神中全是當然如此。
“框裡面是我給眾位兄弟做的酒菜,你們趁熱嚐嚐。”
“嫂子又給我們帶好吃的了!”
“謝謝嫂子!”眾人利索的把籃子裡面的酒菜拿出來,裡面還有幾十張熱乎的大餅,正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眾人立刻狼吞虎嚥起來。
“嫂子敬你們一杯吧!”柳飄飄大方的給自己倒了一杯之後,用袖子擋住臉,一揚脖喝了下去,沒有人注意到她的酒都倒進了袖子裡,眾人也紛紛舉起酒杯喝了。
“他怎麼不吃呀?”柳飄飄指著遠處一個拿著銅鑼的輔兵問。
馬上有輔兵爭先恐後的說“他是新來的,今天晚上他要負責執勤!”
“他拿個銅鑼幹什麼?”
“這是將軍剛剛下的命令,如果發現有敵軍就立刻鳴鑼,嫂子你看,城樓下那個屋子裡面有二百多人正在睡覺。聽到鑼響他們就會衝上城樓守城,我們其實是在替他們站崗。”輔兵們很詳盡的和柳飄飄解釋著。
“哦,那我去給他拿張大餅吃。”
“嫂子,他是個榆木疙瘩,您不用理他。”
柳飄飄微微一笑“我一會就回來,你們先吃著喝著。”說著她邁步走向站在城樓最高處的那名輔兵。
“這裡好冷。”柳飄飄打了一個寒戰,把餅遞給那名輔兵,柔聲說“給你的。”
那名輔兵自然早就看到柳飄飄上了城樓,並給其他輔兵分酒菜。他只是沒想到柳飄飄親自上來給自己送餅。
他接過那個還算熱乎的大餅,心中一暖,鼻子有些發酸“嫂子,你真好!”說著他站在柳飄飄的前面替柳飄飄擋著風,一口一口的吃著餅,身後飄過來淡淡的幽香。
“你叫什麼名字?”柳飄飄那頗有彈性的胸口緊貼在那名輔兵的後背。
“宋。。。新。。。宇”那名輔兵顫聲說。
“你也冷嗎?”柳飄飄在宋新宇的耳邊低聲問
“不。。。不冷”宋新宇只覺得身上的汗毛都快炸起來了。
“你娶妻了嗎?”
“沒。。。沒有”
“那你一定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嘍”柳飄飄的聲音好似呻吟一般,口中的熱氣呼在宋新宇的耳垂上。
宋新宇只覺得渾身發軟,口乾舌燥。
“我會記住你的名字!”
宋新宇一愣,緊接著,一隻手飛快的梧住了他的嘴巴,一柄鋒利的小刀刷地一下割開了他的喉嚨,然後一個女人身影自他身後一掠而過,迅速的抓住了銅鑼,輕輕的放在地上。
那個女人衝著城樓下打著口哨,在城樓下面的陰暗出立刻鑽出不少的人拿著刀槍湧上城樓,割開了那些已經不省人事的輔兵的喉嚨,所作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輕手輕腳,毫無聲息。
柳飄飄蹲下來,憐愛的看著宋新宇,輕輕的合上了他的眼睛,他就躺在冰冷的地上,像一隻被割開了喉嚨的雞,身子一下下的抽搐著,喉頭噴出大股大股的鮮血。“她真美”這是他最後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