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條線了嗎?”
“看到了!”
“你帶五十個人,沒爺的命令誰敢退回這條線,你也直接砍人!”
“是!太子爺!”
李棟高舉著刀,殺氣騰騰的看著城牆上的官兵。
“我是大明朝的儲君!未來的天子!今天我要你們為我而戰!你們敢不敢!”
“敢。。。敢!”那些官兵回答得並不整齊
李棟提著刀,看著那些官兵來回的走著。
“我知道你們都很害怕,那裡,那裡有一幫兇殘的蒙古人,這些人比你們以前遇到的任何敵人都要兇殘百倍,如果是以前你們會怎麼做?躲在城牆後面瑟瑟發抖?還是像娘們一樣蹲在地上哭泣?等那些蒙古人走了,才敢站起來,就這麼窩窩囊囊的過一輩子!”
那些官兵聽了李棟的話都羞愧的低著頭。
“我想問你們一句,你們是爺們嗎?你們是爺們嗎?”李棟提高了嗓音問“摸摸自己胯下的東西還在不在?!不在?那以後就給爺老老實實的蹲在那裡尿!”
那些官兵面對李棟的羞辱之言紛紛抬著頭,胸口快速的起伏。
“不服氣?好!今天爺就給你們個證明的機會,看看你們到底是不是堂堂正正的爺們,你們敢不敢跟我一起殺敵?!”
“敢!”那些官兵好似發洩憤怒一般齊聲回答
“好!爺的大軍就在左近,旦夕可至,只要我們堅持住,爺就讓那些韃子有來無回!”
那些官兵一聽到朝廷的大軍就在旁邊,興奮的互相看著,誰也不希望單獨作戰。
“爺把話撂在這裡,今兒英勇戰死的,你們家中的爹媽兄弟姐妹有一個算一個,爺養著,養一輩子!”
“願為太子爺效死!”
官兵們計程車氣徹底讓李棟調動起來了。
“現在大家都躲好,等爺的號令!”
蒙古人的沙袋終於到一定數目,在警戒部隊的護衛下,蒙古人扛著這些沙袋,一袋一袋的扔到壕溝裡。
李棟拿起線膛槍,站起來。
碰!一個蒙古人只覺得胸口一涼,頓時栽倒在地。他身邊的蒙古人看都沒看他一眼繼續往壕溝裡面扔沙袋,警戒的蒙古人發現了李棟,嗖嗖嗖連珠箭一般的像李棟射去。
叮叮叮,張龍、張虎拿著兩個大盾緊張的護衛在李棟的身邊。
好幾次大盾差點脫手,他們兩個咬著牙死死的頂著。
李棟貓著腰不停的變化著射擊位置,雖然李棟基本上是一槍一個,可是這麼一點傷亡對於蒙古人來說實在是杯水車薪。那些頭腦簡單的蒙古人雖然知道衝上去是死,也不會改變路線,又或者是暫時撤退回去。甚至於那些死了的蒙古人被當成沙袋扔到壕溝裡,更加快了壕溝的填埋工作。
一段壕溝填埋上之後,蒙古人扛著沙袋繼續向城牆進發,開始壘著斜坡。
李棟面對這樣的情況毫無辦法,為了不增加守軍的傷亡,他不敢讓弓箭手射擊那些蒙古人,蒙古人那恐怖的箭術早在下午就讓他有了深深的體會。
烏魯斯博羅特右手扣著三支箭,躲在一大隊的護衛中,仔細的觀察著城樓上李棟變換位置的規律。
忽然他閃電般的摘下大弓,彎弓搭箭,瞬間將大弓扯出一個誇張的圓弧兒,弓弦嗡的一聲響動,箭矢離弦的銳嘯聲竟是刺的人耳朵發麻,緊跟著另外兩支箭也被他一發接著一發的射出。
張龍護著李棟的左翼,李棟剛一起身,他也同時起身護住李棟。
當張龍明顯感覺到這一箭的力量比剛才的那些箭要大很多,震得他手臂發麻,緊接著當這一次他沒能握住大盾,盾牌被弓箭打歪到一旁,張龍想都沒想直接推倒李棟,哧,那箭掃過張龍的頸部,釘在城牆上。
“張龍!”李棟趕忙蹲下檢視張龍的傷勢
只見張龍的脖子上血流如注,李棟趕忙上前用手按住張龍的頸部。
“媽的,一定是傷了動脈”李棟學過急救知識,傷了動脈如果不及時止血,人會大量失血而死。
李棟用左手死死的捏住張龍頸部的兩側,右手食指和中指順著傷口伸進張龍的頸部,尋找著動脈。好不容易李棟才找到了溼滑的動脈,用兩個手指死死的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