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到他們的軍營了?!”
錢寧搖搖頭。
“那你怎麼知道的。”
“廠公,太子爺身邊有個親衛隊的隊長叫李響,此人深得太子爺的喜愛,一向和太子爺形影不離,屬下探查到他沒在軍營內,而且最重要的是,看守大門的人對我謊稱李響就在大營內,屬下曾聽說,太子爺最不喜自己的手下說謊,若發現一次必被逐出軍營!所以屬下推測,若非太子爺沒在軍營內,那人絕對不會對屬下說謊的!”
苗逵聽了錢寧的分析,倒吸了一口涼氣。
“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錢寧這次你又立了大功!咱家本來想重重賞你的,可惜。。。哎。。。不知道咱家能不能活著回來!”
說完也不管錢寧,大聲的對外面喊。
“來人,備轎!咱家要入宮!”
。。。
當苗逵再次見到弘治皇帝時,楞了一下,慌忙低下頭。僅僅十幾天沒見,弘治皇帝好似老了好幾歲一般,兩個鬢角也悄染白霜,整個人顯得毫無生機。
“啟稟萬歲,太子爺於近日帶領部隊離開了軍營。”苗逵小心翼翼的說著
“什麼?!”一聽到李棟的訊息,弘治皇帝豁然起身,聲音提得很高。“皇兒他去了哪裡?”
苗逵嚥了一口唾沫,重重的磕了一下。
“太子爺的去向,屬下正在探查!”
說完苗逵縮著頭,死死的閉著眼睛,等待著弘治皇帝的雷霆之怒。
等了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微微抬頭一看,發現弘治皇帝淚眼婆娑,呆呆的癱坐在那裡,喃喃自語著。
“是朕傷了他的心。。。是朕傷了他的心。。。”
苗逵慌忙低下頭,心想“這萬歲爺傷心的樣子和尋常人家的老父親並區別”
“他走都不肯和朕說一聲,看來他還是不肯原諒朕,你們說。。。你們說朕該怎麼辦??”
弘治皇帝此時已經方寸大亂,一臉求助的看著張壽和苗逵。
張壽趕忙跪倒在地,低聲勸慰著
“萬歲爺,正值夏暖花開之際,太子爺興許是少年興起,出去踏青遊玩去了,萬歲無需多慮!”
“啊?!踏青遊玩?對,皇兒他一向好玩,可能是去踏青去了”弘治皇帝言不由衷的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經過短暫的失態之後,弘治皇帝終於恢復了君王的威儀,一臉陰沉的看向苗逵。
“這件事情朕就交給你,太子爺的安危是我大明的頭等要務,他不可輕離京畿,你若是辦不好這個差事,你就不必回來了!”
苗逵冷汗刷的就下來了!
“是!奴才領旨!奴才馬上從團營調兵,請太子爺回宮!”
弘治皇帝猶豫了一下,擺擺手。
“若是。。。皇兒想在外面玩兩天。。。也由著他吧,切忌不可強求!”說完又補上一句“但時間不可太長!”
“是!”
皇宮大內綠蔭蔥蔥,徐徐涼風吹過,苗逵走在皇宮大內裡,卻一點都感覺不到舒暢,雖然已經是七月份了,他卻好似掉進冰窟一般,渾身發冷。
一臉哀苦憂容的自嘆著“別人做東廠廠公何等威風凜凜,可輪到我朝,就因為太子,東廠已經摺進去一個廠公了,照這個情形看,估計咱家也快了”
一邊想著無限留戀的看看周圍的場景,“也不知道咱家還能不能在看到這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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