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中的遭受各種苦難艱辛的巴康看著他兄長巴健化為一道白光消失，自己也隱約有所悟。
崩潰中的幻境在他執念降低後消失。
只牢牢記住中那道將他和兄長從魔窟死地中拯救了來的仙人……幻心幻境，一切皆空，是幻空仙人嗎？
……
“虧了虧了！”
胡蘇鬱悶不已。
掃尾收接完畢後，她吐槽不斷。
“這小子就提供了這麼丁點魂能……塞牙縫呀！天都訣儀式經驗心得？唔，還有讀書心得？四書五經？”
後兩種她學之何用？
她又不去考科舉！
胡蘇確定巴康那裡投影種子還存在著。
她知道這代表了還有試煉的機會，所以投影種子不會消散或折返，投影種子潛伏所需土壤還在。
“執念古怪，卻很頑固，可質量卻低……”
胡蘇有所猜測。
最大的可能是和修行等級有關。
另外，也有歲月打磨後的執念才越發的……厚重難消？還有負面程度不算高？
一是修行等級。
二是試煉者年齡經歷之類。
巴康十四五歲就考了秀才，若不是擁有仙緣後不放心他哥跟了來，執念幻境中巴康都會在十六歲去考舉人。
按他自己的科舉規劃，正好兩年後十八歲接著考進士。
幻境中。
基本上他是都考中了。
這代表了他潛意識中對自己考上這一點非常自信。
巴康的人生經歷，似乎除了讀書以外，就是和他哥糾纏打架，他親爹在幻境中都形象模糊。
“太單純的人生，所以燃料不足？”
“如此……新入門弟子們就不能隨便給他們啟用投影試煉了，我可不想一路虧下去！”
本來還想扔一個何沐試試。
胡蘇卻遲疑了。
畢竟何沐也才十幾歲，人生經歷能有多複雜？
就算有執念，最多也就和巴康那般，執念頑固卻厚重不夠，沒有經歷過歲月打磨，燃料質量不佳。
“新弟子我都不想扔了，最好年齡越大修為越高……冒險一下？”
堅持苟道穩下去。
和早點提升魂魄強度稍冒險下，兩個想法在腦中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