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臥室裡夏挽沅不再回話,君時陵這回是真信了,
自己被趕出臥室了,
“王伯,”君時陵看向王伯的方向,“讓人把旁邊的客房給我收拾一下吧,”
“好好好,”王伯連忙走出來,找人去給君時陵收拾房間,
等躺在客房的床上,懷裡空蕩蕩的,也沒了那股淡淡的幽香,君時陵根本睡不著,
他突然想到幾個月前,夏挽沅腳崴了之後第一次睡在主臥,那時候他帶著小寶睡在次臥,
他是怎麼說夏挽沅來著?
得寸進尺,
看了一眼客房的裝飾,君時陵默默在心裡嘆了口氣,現在不僅主臥睡不了,客臥也沒他的分了,居然淪落到睡客房的地位了。
沒了君時陵暖融融的在身邊,其實夏挽沅也很不習慣,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久,也沒能睡著,
一個小時過去了,夏挽沅還是從床上坐了起來,拉開了臥室門,見旁邊客房的門還開著,便走了進去。
君時陵自然還沒有睡,他正靠在床上看著手裡的一張紙,
聽見門被開啟的聲音,君時陵抬頭一看,眼神立馬亮了起來,將手裡的東西丟開,下床拉住夏挽沅,“你是不是也睡不著?”
“你在看什麼?”夏挽沅好奇的看了看床上的紙,
“沒看什麼,”君時陵想把那張紙收起來,夏挽沅直接探過來開啟,然後便愣住了,
這張紙上只寫了三個字,
君
時
陵
這是她第一次陪小寶回君老爺子家的時候,在院子裡寫下的那幅字,
夏挽沅將目光移到床頭櫃,上面放著個精緻的木盒,她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一看,
一幅《松間漁牧圖》,是她作為原晚夏初次揚名的作品,
一張被揉皺了的燈籠紙,上面畫著一隻小兔子,是她在劇組隨手塗鴉的一張畫,
“這些,怎麼會在你這裡的?”夏挽沅看向君時陵,
因為私藏的東西被夏挽沅看到了,君時陵目光中有些閃動,“我找人買回來的,想自己收藏著,”
夏挽沅看向盒子,裡面還有很多她自己都忘記了的一些小物件,
夏挽沅低垂著眉眼沒說話,
“你怪我偷偷藏著這些嗎?”君時陵小心的看了夏挽沅一眼,他剛才實在是睡不著,這才把這些東西拿出來看一看的,
“抱,”誰料,低著頭的夏挽沅,突然朝著他張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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