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挽沅從剛進山的時候就覺得哪裡不太對勁,雖然說不出來具體是個什麼樣子,但是夏挽沅的感覺向來很準,上回在臨西市,她也有這種不好的預感。
“一會兒不管什麼條件先答應,我覺得這裡有古怪,先離開為好。”夏挽沅偏過頭跟君時陵說道。
“我知道,”僅僅一小會兒,君時陵就從下面匯總來的各種資訊裡,抓到了關鍵所在。
鄭家沒有插手這個事,鄭函只是個傀儡,這件事背後另有其人。
想到那個最有可能的人,君時陵鳳眼微眯,拿出手機給薄曉發了條訊息。
鄭函跟鄭雲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他弄出這麼一檔子事兒本來就是想把鄭雲給換回來,現下見到君時陵背後的鄭雲,便朝著一旁的護衛揮揮手,
“一起換。”
押著小寶的護衛便朝前走去,兩邊同時放手,小寶穩穩的落到了君時陵的懷裡,
“爸爸,嗚嗚嗚嗚,我手好疼。”一抱住君時陵的脖子,小寶就開始哇哇大哭,委屈的眼淚跟豆子一樣往下掉,夏挽沅在車裡看著都心疼了。
鄭函仗著自己是鄭家的人,也不怕君時陵會對他做些什麼,見自家兄弟回來了便放心了。
君時陵帶著夏挽沅和小寶徑直出了山,走到一半,
夏挽沅突然停下車,看向一旁的君時陵,
君時陵也剛好看過來,
“那個人沒露面。”兩個人說的話竟然是一樣的。
夏挽沅一開始也以為是鄭函弄出了這一堆事,但是當見到真人的時候,她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小寶周圍的安保不是輕易能破掉的,鄭函那種一眼能望到底的人根本做不成這件事。
雖然兩件事看起來完全沒有任何的相似,但是今天小寶被抓的事,卻讓夏挽沅聯想起了自己遇到的那樁神秘的地震。
她覺得這兩件事背後,有著同樣的一隻黑手在操控。
“我們先回去,”君時陵柔聲道,
“嗯。”夏挽沅點點頭。
君時陵垂眸,發出一個指令,圍繞在山外的所有隱藏的人和物,都逐漸的退散了去,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
張教授的妻子都去學院催了好幾次了,學院終於同意,可以讓原晚夏先填個申請表。
學校先進行備案,要是原晚夏考察合格的話,就可以成為清大藝術系的客座教授。
張教授連忙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了夏挽沅,
夏挽沅本來正哄著因為受了驚嚇而異常粘人的小寶,一看張教授發來的申請表,陷入了沉默。
具體到性別,身高,體重,年齡的申請表,讓夏挽沅不知道該怎麼動筆。
這表一交上去,估計大家心裡對於原晚夏的仙風道骨,髯發白須的形象就要破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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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步掉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