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今得勢後,他也依舊把最好的一切都給石穗穗。
謝煊要當皇帝,身邊不可能沒其他女人,石方只要他對穗穗好,這些都可以容忍,跟著石方的人也都知道,他向來不會去約束其他人怎麼做。
但石穗穗是他的底線,所以這次攻打津州,他也只是派遣石高飛聲東擊西,故意磨蹭,也就是想讓謝煊明白,他石方在,他是個玩意,若不好好待他女兒,石方能直接把他交給裴淵。
“算了,不提這茬,高飛如今去了好幾日了,我想那津州城估計早已撐不下去了。”
“小小津州城,拿下來還不是如同探囊取物,咱們籌謀了那麼多年,不過是逗弄那張末老狗幾日罷了,等把他們折騰得快筋疲力盡了,拿下津州都不廢一兵一卒。”
他們正興奮的說笑著,將津州的百姓視作豬狗,說到高興的地方,還要喝點酒來助助興,談及將來稱霸大晉後,要不要拓張領土。
“將軍。”外頭有人通稟。
“進來!”
有人進來後,面色倉皇得跪了地,“將軍,出事了。”
營帳內的人蹙眉,“說,哪裡出事了?”
“石將軍沒了,全軍覆沒。”
石方臉上的笑意瞬間消散,騰一下將面前的桌案拍成了兩半,“你給我說清楚,誰沒了!”
“石高飛,是石高飛將軍沒了!津州城湧現大批鐵甲軍,來了個甕中捉鱉,我前去查探的時候,那城牆上都已經換了一批守軍,城門兩處還掛了白色橫幅,他們將將軍和副將的屍身都掛了出來……就掛在城樓上示眾。”
“豈有此理!!!”
“大哥,給我兵馬,我這就去跟那群鐵甲軍拼了。”
“裴淵如何知道我們在攻打津州?!”
眾人一愣,“難不成他早就來了!好個陰險的裴賊。”
“高飛死的慘啊,竟然中了他的奸計。”
“你在津州還查探到了什麼,說!”
“鐵甲軍應該是昨晚上突然出現的,也不知道是如何知道咱們的地道,現在通往津州的地道已經全部炸燬了。”
“什麼!?”
這無疑對石方軍而言是一大重創。
人數上,他們不可能跟朝廷大軍抗衡,這些年一直在此地蟄伏,靠的就是挖地道,那些地道四通八達,可以讓石方軍出入敵城而神不知鬼不覺。
尤其是他們兄弟幾個,早些年都是靠盜墓發家的,對於挖掘地道的活那可是行家。
居然愣是被鐵甲軍給砸了津州的地道。
津州地形複雜,那兩座山橫亙在那,炸了津州,起碼要耗費幾年功夫才能直通內陸。
等於說,他們這些年的準備,全被鐵甲軍給毀了!
“裴淵小兒,著實可恨!大哥還等什麼,咱們跟他們拼了,不然等他們打過來,咱們已經是退無可退!”
石方也氣極,石高飛是他的義子!竟然就死在了鐵甲軍手上,還被如此羞辱,他絕對忍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