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慶禮眯著臉,臉上的肉直跳顯得有些可怕,他眼珠子亂轉,腦袋裡面瘋狂的算計著。棺槨之中到底是什麼東西,是“陽神”之器嗎?如果不是自己到底該怎麼辦?是不是真的把那“物件”移植到自己身上。
“移植的?”
怎麼想起來就覺得那麼彆扭呢?
生理上的爽感重要還是心理上的那層底線重要,此時的他猶豫了。
也許還有一些緊張,他額頭上的青筋爆出,似是沉吟了許久:“朱老弟,你說人要是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身體都是借別人的,那你說·······,總之,你明白的,我說的那個意思。”
如此糾結的事兒在現實之中卻是出現過,美國戰爭期間有不少隱私位置被毀掉的在戰後都做了移植,但是有些人後來心裡實在沒有辦法接受便再次做手術切除掉了。
宋慶禮心矛盾極了,人其實最難得反而是選擇上,要是每個事情有個對錯之分就簡單了,然而世界上的事情就比如愛情等,不一定都用對錯來區分一樣。他再次咬了咬牙,深呼一口氣然後對著朱志剛說道:“先開關看看吧,也許這裡面不是正主呢!”
然而,朱志剛看著面前的金色巨棺,心裡已經七七八八的認定了,棺槨之上勾勒著金色的線條,輕輕的用手輕輕的敲了敲,這棺還是兩層的,中間空洞的聲音很明顯。
朱志剛輕輕的把外面的一層灰土覆蓋層給推掉,然後清洗可見的看到棺木的正前方有個藉口,類似一個插銷的裝置,捅開了之後外面的那層金色物質“嘩啦”一聲脫落下來,
朱志剛仔細一看,外面竟然是一層鐵皮裹著棺木,鐵皮外面讀者一層金而已,不由的大為失望。
“那時候的鐵可是名貴金屬”宋慶禮一臉鄙夷說道。
卻是那個時代的鐵的產量還很小,別說是北方遊牧民族,就連中原地帶的冶煉技術都還十分裸遊,溫度達不到所以鍊鐵十分困難,所以那時候那個貴族王爺能夠在墓葬裡面放一塊鋼鐵,那可是十分榮耀的事情。
當時這麼多年過去了,即使裡面還算是乾燥,但是也早就鏽成一堆鐵沫子了,反倒是裡面的棺木十分的扎眼,金絲楠。
北國不產金絲楠木,但是卻從當時的中原大地掠奪了不好,而且都是好木料,從棺木上的絲線可已看出要比故宮裡面的粱要粗的多,想來當時的這些原木應該是掠奪自皇家之物,這東西放在現在,真金白銀也買不到。
“嗨”
在宋慶禮目瞪口呆中,朱志剛竟然一個人竟然將幾百斤的棺木給掀開了,“嘎嘣”,棺木之上的鉚釘也被掀了起來,掉落在地上。
“竟然有鉚釘”朱志剛自己都愣了下來,剛才的時候都沒有找到鉚釘,原來被設計成了內鉤狀,之後在扣進去的時候才會起作用。
“朱老弟,原來天生神力啊!”宋慶禮驚訝他氣力非凡,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一種莫名的心悸,自從帶著中郎印之後就發現自己的力氣不斷的增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又或者哪天他的氣力真的不再增長的時候,是不是就到了“吹燈拔蠟”的時候。
“我曹,怎麼這麼冷?”
地上雖然天寒地凍,但是地下卻是溫暖的緊,倆人原本只是穿著一個汗衫而已,但是隨著棺槨開啟,一股寒氣漏出來,幸虧倆人退後的快,便見棺木周圍的土迅速的結冰,上面鋪了一層細細的白霜。
要不然倆人指定要凍傷不可。
“萬年寒玉?”
宋慶禮感覺到莫名其妙,這墓室的主人將自己的墓室修建在雪上之上也就罷了,又將萬年寒玉放置在自己的棺槨之中,寒意如此之盛早就不是為了風水寶地了,風水遇寒則變,早就凌亂不堪。
而且墓室之中雖說謎團重重,設計極其精巧卻沒有多少陷阱,他到底想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