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歐陽清揚的叫聲嚇得我趕緊逃出房間,這叫什麼事兒啊!
開玩笑,這妮子可不是個素食主義者,在小胖飯店的時候,你兩隻手指捏著筷子能把胖子的肚子給捅出血來,我要是落她手裡那不得讓,她還不得白刀子進去黃刀子出來?
我出來酒店想出去透個風,卻在大廳碰到了那個胖女人,胖女人似乎知道我要出去,伸手就把我給攔住了,我往邊上一晃想讓過她去,卻被她一手抓住,只覺一股大力傳來,身形如同被一副精鋼巨手給攥住一般無法動彈。
我不由得一怔,她怎麼會有如此大力,而且在葛家莊的時候竟然甘心被縛,那她到底是誰,城府極深又有一身得功夫傍身,絕不是雜魚野蟹,她到底是什麼背景?
“喲,怎麼既然看到了也就看了,又沒有少什麼,我可以不追究,只是我想知道一些事情,你應該讓我如願”
我轉頭一看,卻是歐陽清揚下樓來了,此時已經換了一身青色的旗袍,此時的她如一枝暗香玫瑰,帶著一種詩情畫意般的灑脫,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奔放濃烈,是一杯烈酒,卻又含著典雅清麗之魅。
我不由感慨,這非常之人不能以非常之思維度之,換做一般人恨不得錘死我,看著眼前這位淡然的目光,倒是顯得我情緒化了。
“李姐,放了他吧”
歐陽轉身上樓。
405,我坐在沙發的上,對面坐著歐陽清揚,邊上站著胖女人李姐。
我心想:“這丫的是要審訊嗎?”只好舔著臉說道:“我說大美女你有啥就說,別搞得氣氛這麼壓抑行不,這大半夜的!”
歐陽清揚真是個沉得住氣的主,不慌不忙的拿了一個杯子倒了紅酒,然後晃著。
這人也真是的,有事兒也不說,就這麼晾著。
“你身的死氣怎麼來的?”感情是那紅酒醒的差不多了,她終於開口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碰到什麼不該碰的東西了?”我回道。
“比如?”
“可能是實習的時候挖礦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我隨便聊了一些之前的事情,只是都與墓葬沒有任何關係。
“哼,你就是個土夫子”
我心中一凌,我鄭重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莫非她也是道中人?但看她面色以及如雪的肌膚,又斷然給否定了。
“哦,你說的是我下過墓道這事兒啊,這不是前一段時間家族回去拜祖,然後移墳了嘛”
“嘭”,卻見胖女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那疤臉可是夏四爺手下有名的相士,身手也十分厲害,據傳祖傳有一把靈劍,卻對你推崇有加!你也不想想,我們既然找上你,怎麼會對你沒有調查”。
“我這不是被那疤臉老鍾給逼的嗎?要不是我也不會去哪漢墓那裡”
“你知道漢墓那地方?”她果然關心那漢墓,看來那胖女人的目的也是那漢墓。
歐陽清揚果然是有道行的人,接下的話題自然就專業多了,問的都是些風水墓葬和文物和收藏方面,其中很多的知識聽我的我是嘖嘖稱奇,不由得感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當然我也告訴她們那個漢墓已經查明,包括葛家莊的異變事情,畢竟李姐對那裡也是知道的,她只要再次光臨村莊就會知曉。
接著歐陽清揚說了很多關於死氣的事兒,我終於知曉她為什麼對死氣這麼上心。
歐陽清揚出生於美國舊金山,養她的卻不是他的父母而是一位老頭,這個老頭早年也是大陸人,曾師從土夫子做過多年的倒鬥生意,對挖墳掘墓十分在行,哪有有墓,墓冢之中是否有金銀玉器,憑他在墓冢之上走一圈就知曉,憑著這門手藝他從河南到陝西再到湖南,他挖過的墳盜過的墓自己都數不過來,斂獲的金銀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