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飛對於塑靈老人的話語,置若罔聞,仍是繼續穩步飛昇,對於塑靈老人在極度瘋狂的同歸於盡的做法,顯得異常無視。
他只是在默唸金剛經文,只是繼續催發他的金剛道臺,一個個的金剛念力小人形成的護體佛光,已展開一些力道。
使得墨羽飛,
隨著塑靈老人話語的傳出,他整個身軀化作的血柱,已在墨羽飛體中,如翻江倒海般,極速擴散開來!
形成了,墨羽飛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的對抗點。
如同,墨羽飛身上的每一寸軀體,每一滴血液,每一個微不可見的細胞,都被塑靈老人沾染,都在相互對抗著。
不是同化吸收對方,而且同歸於盡的絕念之殺。
塑靈老人知道墨羽飛突然的突飛猛進,已令他不能同化吸收。唯有用同歸於盡之法,和墨羽飛來個,不是魚死,就是網破!
故而,塑靈老人,更是在施展這同歸於盡術法的同時,用念力召喚,來呼喚著長勝垂釣翁:“師兄,快來相助於我,我此刻已在墨羽飛體內,因他有金剛道臺,我要用同歸於盡之法。來滅他軀體,和他同歸於盡!,到時,你便可乘勢吸收他的道臺!”
這念力召喚之音,瞬間已從底下深淵中,傳到了魔焰塔地面上的七彩魔焰之中,傳到了在魔焰旁,幻境中的江岸邊,長勝垂釣翁的心中。
長勝垂釣翁,微微冷笑道:“師弟,你怎的如此好心,既然那墨羽飛體內擁有金剛道臺,那你為什麼不奪取下來,卻反而讓我助你!我才不上當呢?”
“師兄,我沒騙你,這小子體內,的的確確,存在著金剛道臺。我只因一時太過自信,鑽入對方體內。可卻發現,對方瞬間突飛猛進,不被我同化吸收。使得我無力將其奪取,但又不能撤離開這小子身軀,故而才採取這同歸於盡之術法。這也是被逼無奈啊!誰叫這小子,突然間變的如此強大了呢!”
“若師兄真不相信,不妨到這小子進前,感受虛實。他此刻即將從地下深淵中,飛上來了!”隨著塑靈老人的意念傳音,墨羽飛這裡,已氣定神閒般,從那千丈之多的地下深淵中,直線飛昇,此時,墨羽飛已出離了地下,躍上了地面。
不僅如此,墨羽飛更是沒有絲毫的停頓的跡象,反而直衝出七彩魔焰的熊熊燃燒中,似乎,還要直接向上衝去!
若再往上衝,將是魔焰塔的一層之頂壁。
清佛神僧已從打坐靜修中,猛的睜開眼睛,看到了墨羽飛的飛昇。他目中竟露出奇光異彩。不住看向墨羽飛的一舉一動。
一直看到墨羽飛直衝向這魔焰塔的頂壁上。
長勝垂釣翁,也在這一刻,不由自主的看向那衝出火焰衝上頂壁的墨羽飛。他展開念聖期修為,一番神識掃描後,竟無比清晰的探查到,自己的師弟,也就是塑靈老人,其身軀早已隨著他的天靈骨血一念成聖大法,而衝入了墨羽飛體內。和墨羽飛的軀體,作著同歸於盡的搏擊!
看情形,塑靈老人在墨羽飛體內,一副痛苦抗爭,卻無力取勝的樣子。哪怕是想和墨羽飛同歸於盡的做法,卻也不能實現!
不是塑靈老人沒盡全力,是墨羽飛根本不給他,同歸於盡的機會。
長勝垂釣翁,經過這精確的神識考察後,這才目露驚芒,渾身顫抖起來。
暗自吃驚道:“怎會如此!這不可能!我和我師弟都是念聖期武幻士修為,而墨羽飛只不過一個武幻期武幻士,他怎麼可能,對抗我師弟的念聖期修為。莫非他隱藏實力,但不管怎樣,他至多不過神識期而已。哪怕是神識期修為,也不該令我師弟,如此難堪,如此掙扎。他不僅承受了我師弟的天靈骨血一念成聖大法,甚至,連我師弟的同歸於盡的術法,都不放在眼裡!都不能產生效果。這,該是多麼恐怖的實力?!”想到這裡,長勝垂釣翁的目中,瞬間竟顯出無比的震撼,和莫大的敬畏感。
也就是在清佛神僧和長勝垂釣翁面色大變,吃驚動容之際,魔焰中的黃象祖,李嵐,貴天成,以及其他各宗弟子們;
和被困在黑網中的李珊珊,龜仙兒,禪天龍,貴皇后,張阮,以及其他各宗弟子們。他們此刻一個個目光凝滯,都帶著清醒,因他們渴望生機,即使身處魅惑之困境,可他們仍是一個個的目露沉靜。不住看向墨羽飛。
對於墨羽飛和塑靈老人的過招,他們一個個,看的異常清晰。特別是看到墨羽飛被那兩道血柱突襲的一刻,幾乎所有人,都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甚至,他們一個個的想到,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是否即將輪到下一個的自己,也該如墨羽飛這般,遭受這墜入到地下深淵之旅,被塑靈老人,同化吸收之痛。
可就在眾人彷徨無措,驚懼緊張之際,他們居然看到,此時此刻的墨羽飛,竟從地下深淵中,扶搖直上,直衝出來,不僅躍到了地面上,突破了七彩魔焰,更是一發如雷般,直衝向了七彩魔焰上方,也就是這魔焰塔一層之頂!
就在墨羽飛到達了魔焰塔這七彩魔焰上方,到達頂端並要繼續衝破這頂壁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墨羽飛身上。
充滿了震撼和不可思議。充滿了無比的駭然和恐慌。
“這,這不是要衝破塔樓的頂壁麼?墨羽飛瘋了嗎?以血肉之軀來突破這塔層,這不可能,墨羽飛是在找死!”人群中,不知是誰,這樣失聲高呼著。他的話語,如一聲驚雷,瞬間已傳遍了整個人群中。
清佛神僧頓時也吃驚無比的開口道:“墨羽飛,你要做什麼,還不速速下來!”
人群中的李珊珊,也是極為關切焦急的驚呼道:“墨羽飛,快下來吧,你可別再用力往上撞了,太危險!”
龜仙兒也在這一刻,蠕動著巴掌大的軀體,乘機從黑網中走了出來,不住低吼道:“姑父,你快下來吧,別再往上衝了,你想玩撞頭麼,可你的頭怎麼能撞的破這堅硬渾厚的塔層呢!會把頭撞出個窟窿的,弄不好,要把頭撞碎的!難道,你想讓我姑姑守寡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