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吐的感覺始終在心頭,但是出口被堵的嚴嚴實實。
偶爾有一點空隙也是一閃而逝,好在俄羅斯人比較硬實。
堅持到了吃飯的時候,喝點東西嘔吐感就神奇的消失了。
許大茂騎著腳踏車往門口去了,娜塔莎在抓緊打掃衛生。
到廠區門口看到白老四帶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在等他。
白老四一見到許大茂出來了帶著小姑娘就迎了上來。
白老四:“蓮花,這位就是幫你出學費的許同志。”
白蓮花聽到父親介紹,上前就要給許大茂磕頭。
許大茂趕緊攔住了。
“在我這裡可不行這個,以後好好學習。”
“將來好好孝順你爸就好了,他不容易呀。”
轉頭對白老四說:“走吧白叔去我那坐會,我剛好有點事要和你談談。”
許大茂和保衛科的打過招呼,就帶著他們父女倆進去了。
等許大茂帶著他們回到宿舍的時候,娜塔莎已經把房間衛生打掃乾淨了。
等他們坐好以後幫忙泡上茶,乖巧的站在許大茂一旁。
許大茂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但是白老四和白蓮花當時就震驚了。
這是哪外國人當丫鬟用呀!許同志到底什麼身份呀。
兩個人現在徹底拘束了,如果剛才的拘束是10點,現在直接拉滿成100了。
許大茂看出了兩人的不對勁,在看看娜塔莎心裡頓時就明白了。
“白叔別那麼拘束,沒你們想得那麼複雜。”
“這位俄羅斯友人是跟我學說咱們官話的。”
“我是想要學東西,就先學老祖宗的規矩。”
“老外的規矩特別糙,這幾天剛教出來一點點。”
白老四一聽原來是學生呀,正在學規矩怪不得呢。
這下兩個人的心裡算是放鬆下來了。
這時候又聽見許大茂說:“白叔,昨天我做的事有點莽撞。”
“只想到蓮花的遭遇,和對白嬸的不滿意。”
“沒有考慮到你們家的特殊情況,真是對不起了,您可別埋怨我呀。”
白老四趕忙說:“許同志說哪裡話呢,要不是你昨天點醒我的話,我到現在還迷糊著呢。”
“我這感激你還來不及呢,那能埋怨你呢。”
“家裡湊合著也能過下去,這以後就是苦點,也比讓孩子給別人家當牛做馬的強。”
許大茂:“苦不了的怎麼會苦呢?祖國越來越強大,我們的日子也會越來越好的。”
“您家裡確實困難,就您這年紀還能拉幾年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