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拿著傻柱的腰帶,像綁死刑犯一樣把傻柱綁了起來。
雙手被綁在後背上,褲子掉到底下充當這腳拷,那場面別提多辣眼睛了。
許大茂一隻手用力就把傻柱提溜了起來,抓著就要往外走。
傻柱一看許大茂動真格的了,嚇得連連求饒。
“許大茂、許哥、許爺爺,我真不是敵特呀,我三代佃戶怎麼可能是敵特呢,求您放過我吧。”
“我知道您特別疼愛雨水,您看著雨水的面子上放我一馬吧,我真不是敵特呀!”
說完竟然哭了起來,他也知道許大茂說的那兩條,無論那一條只要把他送進去,他這輩子就算完了。
許大茂聽到這裡停下了腳步。
“看在雨水的面子上,你還有臉提雨水啊!”
“你150塊錢把她賣給一個40多歲、身體殘疾、滿臉麻子的死屍看守時你有沒有想到雨水!”
傻柱:“我錯了,我當時只是沒錢了想糊弄他的錢,沒想把雨水嫁給他呀!”
許大茂:“你沒錢?你一個月30多塊,吃的飯還是廠裡的。”
“前一段時間換房子我補償給他的100塊錢,你的錢呢?”
傻柱:“都花在城南了。”
滿屋子的人都吸了一口冷氣,按照傻柱好這幾個月經常不回來的時間。
不算他以前的積蓄,那他豈不是在城南花掉二三百快嗎?
三大爺對錢最為敏感,張口就說:“那你豈不是在那個賣腿的身上花掉二三百塊錢了嗎?”
三大爺話音剛落屋裡屋外都傳來一陣吸氣的聲音。
原來夜裡過於安靜,婁小娥惦記許大茂,沒有睡著。
聽到腳踏車的聲音回來以後,就是不見許大茂回家。
聽聲音是在後院,但是大半夜的她自己一個人不敢過來,就拉著雨水一起來看看。
她們到了老太太這裡,沒進去就在外面聽著,她們全聽到了。
婁小娥抱著痛哭的雨水也在外面站著。
老太太:“傻柱你糊塗呀,這些錢就算按照大茂的標準,也能娶兩三個老婆了,你……你……。”
傻柱哭著向老太太說到:“老太太,我只是一時犯暈,您一定要幫我呀,我真不是敵特呀。”
這時候雨水哭著進來了:“大茂哥,傻柱不拿我當人,我何雨水就當沒有這個哥哥,今天我就和他斷絕兄妹關係。”
“但傻柱他真不是敵特,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最後放他一馬好嗎?”
說完已經泣不成聲了,婁小娥抱著雨水坐到旁邊安慰著她。
雨水現在的內心是絕望的,以前傻柱是她唯一的親人,儘管對她不怎麼樣,但那也是心裡最後一塊安穩的港灣和支撐。
可是現在雨水在外面聽的真真的,自己哥哥竟然為了150塊錢把自己賣給王二麻子。
她對傻柱徹底絕望了,這才說出剛才的一番話來。
這時候一大爺和老太太再次勸起來,三大爺和二大爺也墊補兩句。
畢竟沒有人希望自己的鄰居是敵特,哪怕就像現在這樣的敵特都不行,那一定會影響到自己的工作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