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陽這個香江人，在飯局上已經是能夠談笑風生了。
該介紹的人都介紹了，羅子陽還能夠抽空講幾個葷段子。
“這個，我問大家一個問題啊。”羅子陽是喝了不少酒，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了，說道：“在米國啊，有這麼一個奶牛場，引發了瘋牛病了，大家知道這瘋牛病是怎麼來的嘛？”
在羅子陽把這話說出來的時候，李明超就已經知道了答案了，這可是一個典型的葷段子，雖然層次沒有那麼深，但是啊，在這種飯局上，還是能很能能夠暖場自的。
“來，我們請大導演想看來回答。”李明超先起鬨道。
章藝謀導演啊，那是大藝術家，這個思考問題的角度就跟別人不一樣，說道：“你剛剛說的是一個奶牛場，是吧，我想是這樣子的，他們這個農場一定全都是奶牛，就沒有公牛，這麼長期以往啊，自然就發瘋了！”
“哎哎哎！”羅子陽把話接了過來，說道：“對了，說對了！”
“就這麼輕而易舉地答對啦？”章藝謀舉起一杯酒，對羅子陽說道：“羅總啊，那你可得自罰一杯了！”
“既然好喝酒，那我就不能夠算你答對了，哈哈。”羅子陽竟然反悔了，說道：“還有一個更接近真相的答案，這奶牛思春是沒錯，但是啊，就算沒有公牛，也不至於那麼輕易就發瘋了。”
說道這些思春之類的詞彙，那些喝了酒的小姑娘們啊，自然就是春心氾濫了。
很快，左邊的那個小姑娘，就越坐越近，幾乎要靠在李明超的懷中了，她湊到李明超的耳邊，呼著熱氣，問道：“到底大膽是什麼啊？”
“我回到答案，但是不能告訴你。”李明超然後又大聲對那章導演說道：“章導啊，你還是讓你的這位女主角，未來的影后來告訴我們答案吧。”
“對對對。”章藝謀指了指那邊上坐著的女演員，說道：“小鞏啊，你來回答。”
“我不知道。”小鞏是漲紅了臉，然後說道：“我自罰一杯，我真的不知道。”
顯然，小鞏是知道答案的，只是她不想說出來而已。
李明超看在了眼裡，也沒有點破。
最後，還是羅子陽自己給揭開謎底，說道：“你們想，每天都有人去擠奶牛們的牛奶出來，這人家奶牛也是敏感的嘛，可是卻沒有公牛來解渴，你說，這能不發瘋麼！”
這羅子陽的說話語氣，跟那灣灣那邊的一個主持人兼歌唱家的語氣很像，就是那個被稱之為巫妖王的男人，羅子陽說話也是帶著三分的嬌媚，停頓與節奏都掌握得爐火純青。
這酒飯過後，到了談合作的時候了。
李明超把那左邊的小姑娘給推開了一些，說道：“章導，很高興認識你，不瞞你說，我是從小就看你的電影長大的！”
“哈哈哈！”章藝謀笑了起來，說道：“李總課真會開玩笑，你的小時候啊，咱們還沒有看是拍電影呢！”
“哦。”李明超醒悟過來，他又說錯話了，他想起了他高中的時候了，那是他沒有穿越之前的事情了，現在的這個時間點，人家章導演，還沒有完全開始發功呢，他那部最經典的電影，還要等到1997年才上映呢。
“李總啊，之前我也跟羅總提到了的。”章藝謀舉起一杯酒說道：“我希望啊，能借到您的明超大院作為我們的拍攝場地，另外，我還想跟您要300萬的投資，怎麼樣？”
“沒問題啊。”李明超隨口就答應了下來，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讓我的女朋友露一個臉。”李明超笑了笑， 說道：“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