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雲浩爹努力試圖攔住對方,卻被人一把掐住了脖子:
“去你瑪德,老不死的,你兒子開的黑店賣殘次品,燙傷了勞資的手,不賠個五千塊,你家這店就別想開了!”
帶頭鬧事的男人叫謝大龍,四十來歲,也是個十里八鄉的地痞,因為臉上有一道被狗咬過的痕跡,自稱疤臉,平時專幹的敲竹槓買賣!
聽說張雲浩最近發達了,疤臉幾次暗示要收保護費,不過張雲浩也不是怕事兒的主兒,根本不鳥他,這才惱羞成怒,有了今天的這事兒。
這時,年逾六十的雲浩爹被幾個年輕人推搡,不停地左支右絀,老臉也漲的通紅!
張雲浩剛給李明超打完電話,一回頭就發現自己的老父親受辱,雙眼一紅,立馬就衝了上去!
“放開我爹,你們這群混蛋!”
張雲浩五大三粗,平時跟王軍李明超混在一起,也沒少打架,這時一動手也是虎虎生風,嚇了對方几個人一跳。
不過,街鬥可不是武俠片,一個人能幹好幾個,更何況電器行裡,場地狹小。
雙拳難敵四手,張雲浩很快就被摁在了地上。
“艹!小癟犢子還敢犟是不?”疤臉一腳踩在張雲浩的臉上,揪著他的頭髮罵道:
“你再罵一句,勞資給你牙一顆顆敲碎了!”
雲浩爹看到兒子被打,心疼不已,顫巍巍的喊道:“別,別打我兒子,咱們有事講道理……”
“講尼瑪道理啊,你以為勞資是來跟你講道理的?老子是來拿錢的!”
說完,疤臉對著張雲浩的臉頰就是狠狠一巴掌,不過巴掌還沒打上去,卻聽一個粗狂的聲音響起,一時間震得幾人耳朵嗡嗡直響:
“拿錢?哪個狗造的想拿錢?出來給我看看!”
黎新成大步流星的趕到,一米八五的身材加上壯碩的肌肉,上前一把拽過疤臉,硬扯的對方一個趔趄。
“艹,誰特麼敢拽勞資……”疤臉本來還想罵,可當他看清黎新成的模樣時,臉色“刷”一下變得煞白!
“大……大成哥?”
黎新成在錦陽道上,那時響噹噹的頭把交椅,不管是村裡的無賴,還是市裡的潑皮,沒有一個不拿他當自己的奮鬥目標的。
不過,黎新成顯然不認識疤臉,也沒興趣認識,二話不說,蒲扇似的大巴掌已經抽在了疤臉的醜臉上。
“啪!”
這一巴掌,直接抽的疤臉臉皮亂抖,白眼狂翻,還沒等對方慘叫,黎新成又是一腳踹在對方小肚子上。
疤臉捱了這一腳,一張臉紫的像個茄子,捂著肚子跪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疤臉的幾個兄弟見狀,又驚又怒,猶豫之間,卻以被十幾個剛從麵包車裡衝下來的馬仔團團圍住。
“哥,哥,別動手,我們服了!”疤臉的兄弟們同時跪在地上,求饒道。
這時,黎新成拎著疤臉,丟在了幾個小弟中間:“剛才誰他麼說要錢來了?”
疤臉的兄弟聞言,嚇得齊齊看向他們大哥。
“呵,就這幾把慫樣,還敢來我兄弟的地盤鬧事,真是受精卵上吊,活都沒活,就跟這兒找死!”
說完,黎新成揮巴掌又要打。不過這次,卻被一隻手擋了下來。
李明超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皺眉說道:“不是說好了不動手嗎?”
黎新成一愣,隨即訕笑道:“不好意思啊,李先生,我這……有點習慣了。”
李明超沒理會黎新成,而是先看了看張雲浩和雲浩爹,看兩人都沒大事,才扭過頭來對著疤臉一群人說道:
“你們幾個,互相抽耳光,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等我動手,可就沒這麼舒服了。”
李明超打扮文質彬彬,但說話卻是不疾不徐,擲地有聲,氣勢十足。
疤臉聞言,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對著一個小弟就是一耳光。隨即,其他幾個人也相互打了起來。
一時間,院子裡“啪!啪!”的聲音亂響!
黎新成看了,開心的大笑道:“哈哈,還是李先生講究,他們自己打自己,跟我們可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