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勾唇,“那怎得見了我第一面就出口調戲?”
夏蓁蓁:“我當時腦袋不清楚,看清時是小風風放大的一張俊臉,我根本都沒有過腦子,就只是想調戲你一下。好吧,我那時,就只是單純的好色。”
寒風捏起她下巴,“蓁兒,等月事走了,我希望你真的好色一點。”
夏蓁蓁手探進他衣服裡,摸著胸肌,“不用了,我現在就給你看看本姑娘的本性!”
二人嬉笑歡鬧,好不愜意。
第二天,夏蓁蓁就趕往寒珍樓教授了涼皮的手藝,這東西上手還是比較快的,只不過洗面沉澱的澱粉水需要時間而已。
夏蓁蓁剛要出寒珍樓,就見到南月帶著李青禾來找自己。李青禾親熱地挽上夏蓁蓁的手臂,“姐姐,我們打麻將啊!”
你永遠不要低估女人之間的交友能力,可能僅僅一句話,二人就能成為好朋友。這不,只是打了下麻將,李青禾就瞬間倒戈了。什麼夏震,什麼愛情,都沒有一個全才的夏蓁蓁來得香。李青禾現在只覺得,跟著夏蓁蓁有好玩的,有好吃的,日子過得比以前精彩多了。
再過兩日,便是寒珍坊比賽的日子,臨時抱佛腳的人也不在少數。寒珍坊插不上隊的,有的人索性去寒珍水韻,這兩天,可把初七春香還有沈天忙壞了。
這次寒珍坊的比賽,夏蓁蓁並沒有找什麼代言人,看著每日的人流量便知道,這麻將撲克風已經紅遍全京城了,所以壓根兒就不要什麼宣傳。
只是這兩日,南月不見了蹤影,夏蓁蓁倒是沒在意,倒是李青禾覺得有些失落。
終於到了寒珍坊的比賽日,夏蓁蓁吩咐人做了個招牌——
寒珍坊第一屆麻將撲克大賽。
舉辦了比賽,自然是要連續下去,這樣人們才能衝著獎金,平日來寒珍坊鍛鍊牌技。
因為在地牢時,舉行過小型比賽,所以沈天安排的很是妥帖。雖然參加比賽的人很多,但是過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李青禾也報了名,還說要一舉奪魁。
就在寒珍坊舉行比賽的時候,寒珍樓發生一件大事。
當清風慌慌張張親自來找夏蓁蓁的時候,她便知道事情不妙。
清風:“姐姐,寒珍樓死了一人,是吃了咱們的招牌菜水煮肉片後死的。金盛樓裡的人見狀過來在附近到處嚷嚷,說咱們寒珍樓菜品有毒,吃死人了。寒珍樓的客人頓時一鬨而散,連帳都沒付。”
夏蓁蓁一聽有些慌亂,但隨之鎮定了下來。她好歹也是看過電視劇的人,一死人,金盛樓的人就立即出現,看樣子此事跟金盛樓脫不了干係。
夏蓁蓁:“清風別慌,現場可被破壞?”
清風:“沒有,清風見出了事,讓人維護好了,不準人靠近。”
東方:“夫人不必驚慌,屬下這就通知初七大人,讓他一起過來解決此事。”
夏蓁蓁:“南方,你去報官,就說有人突發疾病死在寒珍樓,寒珍樓第一時間要求官府介入。”
南方:“是,屬下遵命!”
偏偏是寒珍坊舉行比賽的日子出了這樣的事情,選擇了趁她忙的時候。可想而知,背後的人是一早挑準好了時機。
夏蓁蓁吩咐沈天,“這裡比賽照常進行,不要亂了秩序。寒珍樓死人的事情,待會兒肯定會傳來,你把控好場面,就說寒珍樓已經報官,官府已經開始調查了。”
沈天:“夫人放心去吧,這些參加比賽的很多都是熟客,畢竟寒珍坊是賭場,不會動搖什麼。”
夏蓁蓁趕到的時候,許洛川竟然也在,他一看見夏蓁蓁,就開口諷刺道:“我金盛樓開了那麼多年,都沒有死過人。你這寒珍樓風水當真是不好,賺了那麼多錢,卻害了人的性命。”
夏蓁蓁不卑不亢給許洛川行了個禮,“宰相大人安好,我這寒珍樓能讓您光臨,真是我寒珍樓的榮幸。您說我這寒珍樓風水不好,會害人,那宰相大人還不快走,萬一這寒珍樓剋死了宰相大人您,我這小女子可就說不清了。”
許洛川青筋暴起,手指著夏蓁蓁:“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咒我死?!”
夏蓁蓁淡然道:“小女子怎麼敢,我是順著您的話說的呀。”
許洛川都行一刀宰了這女子,奈何她有封號,是有品級的誥命夫人。出了事,他也吃不了兜著走,所以只能幹瞪了幾眼走人了。
春香聽說出了事,跟著初七一起來了。
初七安慰道:“夫人不必擔心,吳知府和千歲是故交,我待會兒會跟吳知府打招呼的,讓他好好調查事情原因。”
夏蓁蓁:“我怕,查出來,吳知府不好判案。”
初七:“夫人為何這麼說?”
夏蓁蓁:“這寒珍樓可是寒風的招牌,敢出手,這樣的人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