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墨寒臉上浮現出憤怒的神情:“什麼叫逃避?我很清楚自己的責任和義務是什麼,收起你的那套說辭吧!”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好半天才傳來一聲嘆息:
“我今天不是來試圖說服你的。”
梅墨寒冷笑:“那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給了你六年的自由,但凡事都該有個限度。”
男子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呵。”
“於前輩去過你那裡。”
“對。”
“之後他和別人賭了一局,他賭你們可以拿下全國大賽的冠軍。”
“......所以?”
“既然如此,我也和你賭一局吧。”
“賭什麼?”
“如果最後你們能拿下全國大賽的冠軍,我可以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權利,如果沒有,你得聽我的安排。”
“......我如果不賭呢?”
“你應該很清楚,你沒得選。”
梅墨寒咬牙,神情悲憤。
她知道,六年前對方能給她自由,現在也能隨時讓她失去自由。
“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梅墨寒聲音冰冷地說道。
“嗯?”
“是不是就因為我是你梅延風的女兒,所以就必須去戰死沙場?”
“......”
電話那頭沒有給出答案,而是在幾秒後主動結束通話了電話。
......
一間安靜的包房裡,陳克和陳清相對而坐。
“好久不見了。”
陳清主動開口道。
陳克點點頭,“什麼時候回國的?”
陳清:“前天剛回來。”
陳克:“畢業了?”
陳清:“對,老闆總算願意放人了。”
陳克:“恭喜啊,海歸博士。”
陳清笑了笑,從包裡拿出一隻女士香菸,朝陳克示意:“不介意吧?”
陳克搖搖頭,於是陳清給自己點上煙。
紅唇含著香菸,讓這位知性美人身上多了一絲風情和嫵媚。
“什麼時候開始抽菸了?”陳克隨口問道。
他記得對方以前是不抽菸的,是典型的乖乖女。這次再見面,能明顯感覺對方變了很多。
陳清笑了笑:“一個人在國外,壓力比較大。”
“你呢,病怎麼樣了?”
“老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