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的確實一個身穿軍裝的帥氣男孩,深沉,自信,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像一個成功人士。
在西方有一個詞幾乎是專門為他設計的——紳士。
“大人,月纓將軍打算用三門炮和炸藥,子彈,火槍來換我們城內的百姓!”旗兵跑到秦決身邊彙報。
“看來是玉鳳關缺少人修築防禦工事!”他輕輕撫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後微笑道:“好,跟他們換,只留下必要的人,其他人全部送到玉鳳關。炸藥和炮趁夜送來!”
“是!”旗兵立刻傳送命令。
“有幾門炮?”
“三門!”
“剛好一個地方一門!”秦決笑道:“月纓將軍有心了,居然還在這個時候對我趁火打劫!”
月纓送他武器並非真心,現在人數才是決勝的關鍵,此時撤走大批百姓,對他很不利。
尤其是在軍心方面,會引發巨大震顫,當所有人都面臨危險的時候,那怕是有人衝鋒在前,有人在後面作為被保護的輔助。
大家也會感覺到公平,因為這就是人類社會演變而來的結果,能者多勞,多勞多得。但在後來的進化中,只剩下了能者多勞。
少勞多得成了真理。
就像現在這樣,一群人撤退到了相對安全的地方,還在這裡死守的人自然就會感覺不公平。
其實他們忘了,群體就是這樣,只有愚昧的傻子才會祈求公平,在群體中,我們生來就註定不公平。
“報,大人。城內守城將士說——現在我們需要更多人,月纓將軍不僅沒有提供班助,還來要人。我們不應該給!”旗兵低頭看著秦決,生怕這個大將軍一刀劈死自己。
“幫我問一下,他是什麼東西!”
“是!”旗兵立刻發問,秦決一手煙桿,一手酒壺,眼神逐漸迷離,哈喇子從嘴角低落。
“他回答說,他是帝國將士!”
“再問問他,職責是什麼?”
秦決猛灌一大口酒麻痺自己尼古丁真的很上頭,這種感覺讓他差點被提走。
“守衛帝國!”旗兵低頭繼續道。
“說那麼好聽幹什麼?”秦決指著他說道:“把我接下來的話全部傳送給他——
我們都是帝國的炮灰,在帝國眼裡我們不是什麼偉大的戰士,驕傲的將軍,只是一群炮灰,是一群可以利用年齡和數量統計,計算的資源而已。
他們想讓我們活著或死掉,只需一紙公文即可。我們是一群無法掌控自己命運的可憐蟲,為了爬上去,你必須按照我的計劃行事!立刻進行交換,否則我就殺了你!”
他將酒一飲而盡,轉頭看了一眼旗兵。
“看什麼?你我都一樣!”秦決冷笑道:“我們都是帝國的炮灰,是領導層的棋子和資源。我們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甚至連思想都無法掌控。你現在有三個選擇,第一,自殺。第二,造反。但我都不推薦。”
說完,秦決將酒壺拎著酒壺向山上走去,在來的時候,王恩開將舞女當做禮物送給了秦決。
“第三個呢?”旗兵開口問道。
“離這個垃圾的世界遠一點,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辦法!”秦決打了一個哈欠繼續道:“或者認命,至少還能活著不是麼?糊塗自有糊塗的好處。俗話說的好——傻人有傻福,傻逼沒有。”
“那您呢?”旗兵再次問道,這是他第一次懷疑這個旗兵是錦衣衛的間諜,專門負責監視他。
“蠢貨,我早就認命了,要不然還往上爬幹什麼?”秦決剛開腳步,“我一定要一步,一步爬上去,享盡世間一切繁華,我要腰產萬貫,美女如雲,夜夜笙歌,享盡世間一切美好與墮落。命他們今晚給我那些好酒來!”
秦決進入城樓,一路向下來到自己房間。
這是城樓最深處,是專門為守山將領準備的房間,需要三道鎖才能開啟。
除了秦決基本沒人會來這裡,反手關上門之後,他看到舞女正坐在書桌前,對著燭火看書。
他走到女孩身邊,拿起一根蠟燭,將蠟油一滴滴滴在她潔白的大腿上。
金龍如山去,攪動萬里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