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許鬱喊得是秦翡,不過,王詔也想著沒事,有很久沒有一起坐了,就一起過去了。
齊衍原本也是想要跟過去的,結果,齊氏那邊出了點問題,他要過去處理,也就沒有跟過去。
褪色。
許鬱將餘丹雪的判決,和餘家那邊的動作都和秦翡說了一遍。
秦翡聽著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就連王詔也沒有當做一回事,畢竟,這也就是個不長眼的,真的沒有必要浪費太多的注意力在裡面。
許鬱也是知道的,不過,總是有必要把結果和秦翡說一下的。
秦翡直接躺在沙發上,一臉疲憊的開口說道:“嗯,你就看著辦就行,我現在一點也不想要聽見餘家這兩個字,煩死了。”
許鬱和王詔兩個人對視一眼,他們還真是十分少見秦翡這麼沒精打采的時候,以前王詔和秦翡出任務的時候,秦翡就算是三天三夜不睡覺都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兩個人湊了過去,開口問道:“秦翡,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身體有不好受的地方?”
他們現在都格外注意秦翡的身體。
秦翡擺了擺手,說道:“別提了,自從餘家的事情出來之後,我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齊衍天天大半夜的不睡覺盯著自己的衣櫥數衣服,我都無語了,我現在是討厭死餘家了。”
聽著秦翡這話許鬱和王詔兩個人雖然覺得挺不可思議的,但是,是真的好笑。
秦翡說起來,也來了興致,從沙發上爬起來,看著許鬱和王詔兩個人,開口問道:“你們說,齊衍最近是怎麼回事?行為舉止都十分奇怪,看什麼什麼不順眼,說話陰陽怪氣的,天天在我眼前有事沒事的就這麼晃悠著,他要是好好說話,或者安安靜靜的也就算了,關鍵是,每次都得說點沒頭沒尾的話,你接他的話,他生氣,你不接他的話,他也生氣,我嚴重懷疑他到了更年期。”
王詔早就在許鬱這邊聽說了秦翡這幾天過的非人的日子,可是,現在這麼聽秦翡一說也覺得齊衍有點過了。
倒是許鬱還是很快就明白了齊衍的想法,看著秦翡一副鋼鐵直女的模樣,心裡多少為齊衍有些默哀,跟秦翡這種人,尤其是在感情的這種方面,你就得直來直去,別想讓她自己猜,那樣你永遠都不知道她能猜出多麼離譜又現實的東西來。
原本許鬱是打算看個熱鬧的,畢竟是人家夫妻倆的事情,可是,他覺得他在這麼看下去,這倆沒準就得鬧崩了。
想了想,許鬱這才開口說道:“秦翡,你有沒有想過,齊衍其實是在吃醋呢?”
秦翡一愣,隨即就開口問道:“不可能,吃什麼醋?吃誰的醋?為什麼?”
秦翡一個堅定的否認再加上三連問,讓許鬱一下子就開始同情起來了齊衍,想了想,認真的給秦翡引導著:“可以說,明面上是唐敘白的醋,但是……”
許鬱這句話還沒有說完,秦翡就直接笑出了聲,十分無語的看著許鬱,開口說道:“是你瘋了還是他瘋了,又或者是我瘋了?唐敘白,你說也說個靠譜的,你還不如說是你了,你看我願意跟腦子不好的玩嗎?更別說喜歡了。”
許鬱:“……”
王詔也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許鬱無奈的說道:“額……這倒是事實,不過,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我說的是明面上,其實,他也是吃阿御的醋,甚至說,他這幾天其實就是在不斷地提醒你,讓你注意他。”
“如果是這樣,他已經成功了,他這幾天已經非常顯著了。”秦翡沒好氣的說道。
許鬱看著秦翡耐心的說道:“這樣說吧,他就是覺得你不重視他,比如,你和唐敘白逛街,又比如,你給阿御買衣服,在他的心裡,這些你都是應該和他做的。”
秦翡無語了,直接說道:“他又不缺衣服,誰買不一樣啊,而且,我也是正好看見,才想起來給阿御買的,我都和他解釋很多遍了,怎麼就過不去呢?再說了,逛個街而已,我就想著速戰速決,不然,我要是和他去,我得在那裡浪費一天,能累死,我這才讓唐敘白和我去的,這也值得生這麼長時間的氣?”
“聽見你這一番話,我想起了最近網上特別多的一個詞。”許鬱好笑的看著秦翡,隨即,吐出四個字:“渣女語錄。”
這個時候,一旁的王詔也徹底明白了許鬱的意思,隨即,也開口對著秦翡問道:“那咱們就這麼問吧,你的衣服都是誰給你買的。”
“齊衍。”
“那你給他買過嗎?”王詔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