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穗終於點了點頭。蘭花確認了維爾特安全,便揹著槍同她回了房間。
維爾特看上去鬆了一口氣。
“出來吧。”
女僕從窗簾後面走了出來,她右手臂上那被匕首劃到的傷口已經停止了惡化,但是看上去還是很觸目驚心。
“為什麼,救我?”
原來她並非不能說話。
“嗯?怎麼說呢?”維爾特走到他的手杖邊,“我的預感告訴我,應當要救下你。”
奇怪的男人。她想。生得倒是很好很好。只不過……
“對不起。”
她縱身躍起,朝著維爾特撲過去。她的傷口惡化得太嚴重了,必須吸食一定新鮮的人血來恢復。
譁——
一道白光。
她沒想到那男人會從手杖中抽出劍來。
沒關係。她對自己說。一般的兵刃傷不了她。
“是聖劍。”維爾特補充道,“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輕舉妄……”
女僕一怔。
吱呀。
房間的門又被開啟了。
過來返還毯子和大衣的蕭小穗走了進來,和那個正被聖劍威脅的女僕打了個照面。
女僕感覺到一絲不妙。
她選擇奪路而逃。
“小穗。”
快到女僕還沒有反應過來,蕭小穗已經用一隻胳膊反鎖住了她的兩隻臂膀,另一隻則將明晃晃的匕首懸在了離脖頸不遠的地方。
驚魂未定的女僕完全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看起來腦袋也不是很靈光的女孩居然能瞬間將她制住。
維爾特的手指搭在蕭小穗的肩上,以防止她失控將女僕殺死。他們今天下午研究過了,不一定要握手,只要兩個人有接觸就行。
“你……穩定下來了嗎?”
“唔嗯。”
“好的。放手前,我再提醒一下這位被鎖住的小姐。”
維爾特慢慢鬆開。
“不要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