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調查自己？
還得感謝你呢！
你不調查，就不會以為我那三十萬，真的是靠裁縫鋪掙來的！
不僅沒給你提供任何拿捏我的資料。
反而給你自己，造成了心理壓力！
我有錢，我任性。
我可以隨時隨地，更換裝置！
就問你一句……
服，還是不服？
“你……”
果然。
方華燕面對吳涯毫無瑕疵的隨意，竟然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比急躁？
自己可比人家要焦急的多了！
而且也的確是如吳涯所說。
人家完全可以微小的代價，去購買三條普通流水線。
畢竟賣裝置的，可不止他們一家！
而且那樣一來，對吳涯來說。
短期效益是一模一樣的。
而長期之後？
人家早已經盆滿缽滿了！
還在乎急需更新換代的錢嗎？
可是自己的廠子呢？
到那時候，恐怕早已隨花事湮滅了吧！
怎麼辦？
這筆買賣，該怎麼談？
一時間，就連曾經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方華燕。
都感到了束手無策！
這小子年紀不大，可心態不飄！
給她的感覺。
就好像自己在跟一個久經商海，老奸巨猾的商人在談生意一樣。
滑不溜秋，嚴絲合縫。
竟然沒有半點空子可鑽！
“所以啊，方總。就目前的形式來說，你們的產品我買不買都兩可！但是對於你們來說，我這個客戶就是你們的救命稻草！因此，賣還是不賣？你還是速速做個決斷吧！廠裡的工人們，恐怕已經等不及了啊！”
看到方華燕的表情，吳涯心中樂開了花。
話鋒一轉，又把她想要挑動自己心緒的手段，給還了回去。
廠裡的工人們，恐怕等不及了！
你用利誘想讓我心態崩了？
那我就用工人的壓力，先讓你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