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是真的看不明白方堃的底蘊到底有多深,他自己說只展露了冰山的一角,白棠覺得也是,別的不說,光是50萬枚‘造化天丹’是什麼概念?
這預示著神佑皇宗將源源不斷的補充50萬造化者。
那麼,這50萬造化門徒補充進來,神佑皇宗將一躍成為天王十二宗中的大宗,甚至是僅次於‘太古神道’‘熾魔古獄’的大宗派了。
不過要去‘造化天廷之世’立基,仍是個小門派。
造化天廷之世的大宗門,積蓄都在多個紀元以上了,底蘊實力根本不是‘天王十二宗’能望其項背的。
不入造化之世,不知道強者如毛啊。
但是白棠以為,方堃自己能煉製出‘造化天丹’,現在就有50萬枚,那以後會有多少呢?他把神佑外宗百多萬混沌秘境法者收容,這未來肯定全部要晉升造化者的。
還有數億的妖仙族嗣,這些是方堃能看得到的底蘊,還有自己看不到的底蘊呢,總之,此人必成大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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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件絕品天器的天鼎至巔半步道王器靈,白棠也不能那啥了,畢竟,這尊存在對方堃是忠心耿耿的。
觀其氣度、言辭、自信,似根本不把天鼎強者放眼裡,怕是什麼大能的轉身吧,異日成就無上道王也不是不可能,跟著方堃的,哪個不是妖孽般的神才?
一念至此,白棠也就不再理冥無殤了,她的心念自然與本命器靈‘妙蓮’相通,那器靈妙蓮也就不再出聲。
方堃似乎看出一點尷尬來,對冥無殤道:“以後不許隨便出來,難道要觀賞我與白棠陰陽秘修嗎?”
“呃,老奴不敢!老奴失態了。”
冥無殤嗖一下,化芒鑽進方堃體內去了。別看他在別人面前拽,但在方堃面前就是見了貓的鼠一般。
那‘妙蓮’也知情識趣的隱去,臨去時卻是深深盯了一眼方堃,此子要與我主人陰陽秘修?這可不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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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也有辦法幫我的器靈妙蓮晉升天鼎境啊?”
“晉升道王都可以幫,天鼎境算什麼?不過你這件法器要晉升王品還差的太遠,都不知要多少天地奇珍,光是器靈晉升天鼎境還是有辦法的……”
“也是陰陽秘修嗎?”
“那必須的啊,我最大的優勢都在這裡呢,你之前說的那門妙蓮囚神秘術似乎也是這方面的功法?”
“不錯,但它只適合陰質女性來修行,針對的卻是男修,對你來說沒有借鑑之益,那熾魔古獄的道王擁有一門針對女修的奇技功法,非常變T歹毒,倒是陽質體的男修最適合的秘技,但它衍生於一件絕品天器,器奧秘技一般是無法傳授的,除非獲得那法器。”
“哦?連你的‘妙蓮囚神宮’也剋制不了?”
“我這寶貝的全名叫‘度厄妙蓮囚神絕陽宮’,還真是那件‘大日吞天噬蓮焚陰矛’的剋星,其實是互克,也不存在哪個更強的說法,拼的是法器主人的修為,人家是道王,我自然不是對手,我修成道王才能與他對抗,不過我的‘度厄妙蓮囚神絕陽宮’仍能剋制他一兩分,不過現在怕是不行了,他那寶貝已經是‘半王品’了。”
“是啊,道王和天鼎境相差太多了,人家不動用法器滅殺天鼎境也如捏死只螞蟻般的簡單呢。而半王品天器自然要比你這件不是半王品的厲害的多。”
“我的也無限接近半王品了,可惜所需的幾種天地奇珍太難尋到,不然……但那熾魔古獄的道王,仍怕我成長起來對他鉗制更甚,所以一直處心積慮的想謀算我,”
方堃訝然望向她,“按說一尊道王要計算於你,你萬無倖免之理啊,沒被他擒去了乖乖做奴侍就不錯了。”
“盯著我神佑宗的存在多了,一個個都想佔便宜,但是我們神佑皇宗也有一件半王品大法器鎮宗至寶‘大藏虛空不滅真如塔’,至剛至猛至陽至強,威力絲毫不遜於他的‘大日吞天噬蓮焚陰矛’,哪怕他是道王,要碎開一件半王品大法器,也要付出很大代價,至少他的寶貝有可能和我們的‘真如塔’兩敗俱殘,這不是他想要得到的結果,因為太古神道的那尊道王死死盯著他,但凡他有一點異動或損失,那位都不會放過滅他的機會,他們互相牽制著,而我便沒有多少危險,只要不出‘真如塔’,他們誰也奈何不了我。”
原來如此。
的確,哪怕是道王也不可能擊破一件半王品天器而不付出代價的,而且不是一般的代價,那會叫他們心疼。
而道王之間的鬥爭更是非常慘烈,那更是不死不休,一但誰漏出了頹勢敗象,必被另一方全力滅殺,最後吞噬敗者的道王至軀和一生修行精粹,只有這樣,晉升起來才最快,這種吞噬不講半點道義規則,就是弱死強存。
為了一個天鼎境女子,道王不會把自己陷身險境的。
熾魔古獄那位不會這麼做,太古神道那位也不會,他們互相盯的死死的,就等著對方露出破綻呢。
道王之間的鬥爭絕對慘烈,不是別人能想象的,而一尊道王的隕落也是能令天地哭泣日月沉淪的巨大損失。
道王不是不會死,所以,道王從來不會將自己置於險惡處境之中,除非道王煉成一件王品天器,就有了極大的保障,哪怕被滅殺,他的靈魂仍能與王品器靈融合重生,等於有了兩條道王之命,再說了,王品天器就有如道王一般的存在了,而想煉製出王品的本命法器,那比晉升道王還要艱難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