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真很快聯絡了唐棠,他肯定是要跟著小師叔方堃走的,但不確定唐棠是否去。
可實際上唐棠和悟真還是有觀念和興趣上的差異的,前些時的熱戀也在最近冷卻了下來。
過去一個多月,悟真被方堃限定修練,見唐棠的次數自然就少了。
一個在都市生活了二十多年,準備為人民服務的警察,一個是從小在道觀里長大的修行道士,這樣的兩個人走到一起,肯定有一個要改變另一個,但是誰也不想被誰改變,所以呢……
當悟真在電話裡和唐棠說了異武學院甚至‘未來城堡’的計劃,唐棠只說了倆字:荒謬;
現在的唐棠已經調到了省廳刑局,高度又不一樣了,而且她也熱愛自己的這份職業,對於悟真的修行理念並不完全認同,如果是互不干擾的繼續戀愛還能湊乎下去,非要一方為另一方犧牲,那就要出問題了,現在悟真說這些,還問唐棠去不去,就等於讓她放棄她的事業成全悟真了。
唐棠的回答是,我還是活在現實中吧。
她等於是拒絕了悟真。
悟真多少有點失望,也從一慣的自戀自信中醒來,本來以為自己可以象小師叔一樣,讓愛自己的女人為自己犧牲一切,現在看來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悲催。
‘那唐棠你照顧好自己’。
悟真給唐棠發了這條簡訊,等於是分手吧,一直他也沒有把唐棠破瓜,所以沒有什麼責任。
‘你也珍重’。
然後,悟真告訴方堃,唐棠不在咱們‘計劃’之內,人家不去。
方堃就從十八人的大名單中把‘唐棠’勾掉了。
別人戀也好,分也好,方堃不想加註自己的意見,也不會替他們操心,畢竟他們都成年了。
他也和悟虛道人談了談,不準備強迫人家去,人家願意就去,不願意就留。
“悟虛,你表個態,你做事勤勉,我是想帶你走的,但要徵求你個人的意見。”
悟虛道:“小師叔,我是想去的,可我這修為,唉,不提也罷。”
畢竟他四十多歲了,前三十年都沒修出個什麼來,後三十年也別指望有成績了。
方堃道:“體造改造也不是什麼事,你的底子比悟真硬的多,一但改造可以直接到聚氣中期也說不定,下午我就叫老闆娘來給你們改造體質,破邪居還要開的話,從道場再找個人來坐鎮。”
當天下午,秋之惠來了破邪居,她還是這破邪居名義上的投資人。
現在秋之惠就是方堃手裡最大的作弊器,這隻強大的‘母尊’也只賣方堃一個人的面子。
她知道要安頓好一切才會走,所以但凡方堃有的要求,她基本都會滿足。
不過呢,秋之惠‘母尊’的主觀意識,是視‘男’如奴的,也就是男性在眼裡地位極低,要嘛就滅殺,要嘛就奴御,絕不給他們什麼平等地位,想也不用想的,她名為‘母尊’,以母為尊,甚至是‘母御乾坤’‘母凌天地’,一切以母為基,‘母育萬物’‘母生萬靈’,她不為尊誰為?
也就是方堃,是她要藉以重返輝煌顛峰的一個棋子,才給他相對平等的地位,但也只是暫時。
至於別的男人,秋之惠是連眼皮都不撩一下的。
雖說‘萬世情劫’改變了秋之惠一慣的心態,但也僅僅是對方堃,對其它人,她還是老樣子。
方堃也知和秋之惠現在是互相利用的關係,真的想把她的‘身心’牢牢把握在自己手裡,這條路是漫長而艱辛的,哪怕是自己本尊魂靈醒覺,也不一定能辦到。
不過現在呢,秋之惠不幫自己做事,方堃就可以拖著不走,他深知秋之惠急欲離開‘地球’的心態,因為這裡制約她本尊的恢復,‘偽仙’境是她的瓶頸,一日不離地球,她一日別想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