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兩天功夫,羅婷這個曾經的玉女就變成了現在的‘欲’女。
罪魁禍首曹軍壓根沒把她當碟菜,這傢伙膽兒大,就在這方面,但凡沒他家勢大的,他誰都敢下手,而且是下黑手,何況擺倒了羅婷讓她乖乖聽話,他另外有目的。
羅婷都不知那夜後來發生了什麼,她沒有那夜更多的記憶,只到進了包房狂舞,喝了飲料之後,人漸瘋狂激奮,意識就模糊不清了。
後來她有意識的時候,已經第二天了,身邊睡著光溜溜的曹軍。
那一刻起,她知道自己是曹軍的人了,某個部位又腫又疼,她不知道被恁了多久才會那樣。
她更不知道當夜就被曹軍‘批發’給了陳飛、杜鵬、張鋒他們,她還以為只是曹軍呢。
她牛逼哄哄的以大嫂自居,可陳飛、杜鵬、張鋒他們就沒把當‘嫂’,能當嗎?曹老大會讓他兄弟們都輪了一遍的女人坐‘嫂’位?他也丟不起那個臉呀。
而且曹軍也不尊重她,哪怕是當著陳飛他們的面,摸摸捏捏也不故忌,甚至說些髒話什麼的。
掉進這個坑的羅婷就有點後悔了,她隱隱感覺曹軍只是把她當個玩物。
連著兩天她都夜不歸宿,和曹軍他們混在一起,就是吃喝玩樂,夜裡就開房,精力過剩,一整就是半夜,年輕嘛,擁有強壯的火力,再加上一些助性的丸,玩一宿也很正常。
說墮落的話都不需要多久,三兩天就能給一個人立一個新的世界觀,開始一種全新的生活。
羅婷就是個鮮明的例子,酗酒、抽菸、坐在曹軍腿上撒嬌,說髒話,一學就會。
一玩一個通宵,一睡就是半天,這是新生活的節奏。
連三天和曹軍一起,無所謂疲憊,來者不拒,甚至比曹軍更無度,因為在某些方面男人不行。
“幫我辦點事。”
“什麼事?”
兩個人在大中午的時候,才睜開朦朧的睡眼,卻一點不感覺到荒誕。
羞恥之心就更沒有了,最不能做的事都做了,還有什麼好羞恥的呢?
“你和蕭芷關係好,做點什麼也方便。”
“做什麼?你不是讓我給她下藥吧?”
“那倒不至於,真有下藥的機會,我來,關鍵是沒那個機會,你要做的就是幫我約她出來。”
“那我算什麼?”
羅婷還能想到自己,不算沒腦子。
“大家一起玩唄,我還能虧了你?你是我曹軍的馬子啊。”
“你真要上了蕭芷,我還不是靠邊站?”
“我讓你當姐姐不就成了?女人,一但給恁了,就是咱鍋裡的菜,輪不到她發言了。”
“我就是你鍋裡的菜,想怎麼著都行,是吧?”
“你不同呀,就算是菜,你也是下鍋的頭一道菜,她來的遲,就得遵守先來後到的規矩。”
曹軍這麼說,羅婷心裡還舒服點,在學校或班裡,她可是一直被蕭芷壓的死死的,能以這種方式騎到她頭上去,還真有這個可能。
她就是受害人,知道女人一但失了身,就失去了話語權,要不就會被甩掉,從此成為好多人眼裡的二手貨,那就被打擊到了,比起低聲下氣做曹軍的馬子肯定是不如,起碼在人前還有面子呀。
她也相信,哪怕是傲驕的公主,失了身給誰的話,也會變成乖巧的小女人。
就算蕭芷有很嚇人的身世背景,但畢竟也是個女人,淪落到這一步時,她和很多女人一樣,非得順從男人,怕名聲臭了也得忍氣吐聲或低三下四,就算你強勢拋棄了男的,在別人眼裡也是二手貨了,也不夠純潔了,這就是現實,誰也得去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