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摟一抱,秋之惠反而漸漸平靜了。
她曾為人婦,並育有一子,對與男人的接觸還是有經歷的,也談不上什麼怕。
只要情感不排斥,心裡不排斥,摟抱也只能讓她生出某種更積極的念頭,何況她心裡早放入了方堃,已經有了這個人,並有了準備,所以這刻,她興起了某種心動。
方堃就是讓她適應這個過程,甚至讓她自己產生某些念動,因為她‘熟’,未必能剋制住。
如果她真能剋制住,說明自己在她心裡還不夠份量,女人情動,必先心動,因為她們基本是先理智,後因‘愛’而迷失。
男人則恰恰相反,摟著個女人時,愛不愛先不說,肯定是欲先動了。
夏委衣裳都單薄,穿的都少,摟著的話能清晰感覺到對方體徵變化,隔著衣物觸及的肌體有幾韌度或是否堅實都相當的清晰。
秋之惠環著的臂,正箍著方堃的臀腿,能感覺到他的堅韌和蘊含的溫度。
“你心跳的好厲害。”
秋之惠抬起螓首,敢直面他了,因為她感覺到小男人實際上比自己還要緊張,想到自己畢竟是有經歷的,而他還是純潔的白紙,在他面前害羞,好丟人啊,我該以姐的‘強勢’出現才對。
心態的轉變,讓秋之惠抬起了秀絕塵寰的俏臉。
接住秋之惠的目光,方堃也不躲閃,但自己迅速升溫的穩中有降類反應和情緒讓他有些尷尬。
“姐……”
只說出口一個字,就無以為繼,然後苦笑。
看到他的尷尬神情,發現他俊臉的潮色,秋之惠更笑了。
一把捏的方堃腿一抖,某丁再度反應強烈兩分。
“就這麼點本事,也敢挑逗我?”
“姐,我就是想抱抱你,嗅你的幽香。”
“你倒是敢想?”
方堃忍至極敢了,雙手捧住秋之惠的臉,俯頭下來。
秋之惠也是一顫,但沒有推拒他,螓首俏臉仍舊仰著,似在等他下來。
直至唇唇相印,兩個人猛然就摟在一起,同似有默契般的同時朝相反的方向一歪頭,啃起來。
那種吱吱唆唆的聲音,很叫人受不了,但這一刻,他們似難掉了外界的一切。
丁香暗吐之際,秋之惠腦海裡那亡夫的最後一絲殘影也被擊的支離破碎。
這一吻有昏天黑地之勢,而且是秋之惠佔了上風,這是經歷賦於她的優勢,嫻熟以及技巧都到了某一種高度,哪怕方堃二世為人,有前世的經歷,但畢竟這新生後的軀體還是新鮮的感受,略有不及,但也沒差多少。
秋之惠似一團火,在一刻炸開,她在丈夫離世後,再加上之前一段時間未與之親近,可以說有段日子沒食味兒了,情動如火也是正常的反應。
另外她是外表嫻靜內心豐富的個性,一但放開顧忌所表現出來的熱情,是一般人達不到的熱烈。
“方爺……”
在不適當的時刻,出現了不和諧的聲音。
秋之惠嚇的一抖,手飛快推開方堃。
方堃也緊縮退步,他聽到是沈燕孃的聲音,這貨,遲不來早不來的。
“入來吧。”
他假裝踱開兩步,和秋之惠保持距離。
但秋之惠連脖子也紅了,心跳如狂,恨不能找個地方藏一藏,但內廳沒東方讓她藏。
沈燕娘進來後,迅速掠了一眼不安的秋之惠,掃到她面紅耳赤的窘狀,就知這倆人沒做好事。
但她僅是掠了一眼,飛快把視線凝定方堃,見他臉上也有絲不鬱之色,心下說,壞人事了。
“方爺,楊奇派人傳口信,說午夜過來,讓我準備好,他說一百萬不少我一分,你怎麼看?”
說到正事,方堃的那火兒也就消了,秋之惠尷尬也大減。
“姓楊的在給你施壓,讓你們心亂,他們就有機可乘,也許他有其它安排,劉漢已經受傷,不用考慮他,那麼,楊奇還能用誰?手邊還有誰?而他自敢來,我也不信是給你送一百萬的。”
“我也不信啊,但就是看不透他的底牌,要說我沒點壓力,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