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實驗,到底是沒做完。
事情已經完全脫離了實驗發起者的控制。
無盡的絕望感蔓延,司明明躺在病床上,就算被搶救過來了,眼神裡也毫無生氣。
她把手機扔了出去,根本不敢看上面的任何訊息。
兩人也沒有走遠,都在病房外,默默地看著她。
然而,他們一個不留神,司明明就已經坐在醫院高樓的視窗上了。
臥槽這醫院怎麼沒裝窗戶防護網?!
兩人連忙跑了過去,把女孩拉了回來。
這隻有一條胳膊能自由行動的廢人,究竟是怎麼爬過去的!
好在是半個廢人,把人拉回來也不難。
“為什麼要救我……”
女孩哭著問:“你們究竟是誰……為什麼啊……”
“姑娘。”那人語重心長,“看開點,人一輩子,誰還不遇到幾個渣呢?”
不是他們的問題。
這個,到現在,他們已經拒不承認了。
渣這種東西,是個人,他都有渣的潛質。
司明明不說話了。
等到他們出去,司明明用牙齒咬斷了手背上的輸液管子。
血液回流,一嘴的血腥味。
她沒有在意,堅持把這東西徹底咬斷,然後,深吸一口氣,對著這管子吹了起來。
靜脈注射空氣,致死,非常簡單。
等兩人回過神,對方的屍體都涼了。
兩人沉默著,持續守在病房外。
他們要的不是人。
是鬼。
但是這個鬼,究竟能不能符合上面的要求,這點好不好說。
他們硬生生等到了晚上。
經過特殊手段,讓司明明的鬼魂提前現了形。
“紅的,是個厲鬼。”一個人開口說道。
“那應該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回去吧,行不行的回去問問就知道了。”
對話到這裡,就差不多結束了。
之後的事情,也無人知曉。
楚歌靜靜的聽完,突然笑出了聲。
他很少這麼笑,略帶誇張的笑容與楚歌整個人並不適配,他似乎永遠都是溫溫和和,和和善善的笑容,對鬼的時候笑的更加親切。
“挺會玩兒,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