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君，私塾開設投入頗大，甚至可以說是我自己一場豪賭，一旦輸了我便身敗名裂！”
“可天底下如此之多的泱泱學子，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淪落為普通之人，你們有大好的未來啊！”
一眾人強行忍住心中酸楚，仰頭呆滯看著陸凡。
似乎在眾人的眼力，陸凡就是神明。
一側內侍一字一語記錄，更是要將陸凡一言一行，送給天下將開設的私塾，讓他們好生誦讀。
有些時候，銘刻在心中的那一件事，就是無人能夠改變的。
“先生，莫要說了，若我不能令您滿意，我願赴死！”
一近加冠之男孩起身跪倒，滿眼淚水。
陡然，齊刷刷跪倒一片。
當達者為師，天地君親師皆可跪。
所謂之男兒膝下有黃金，而其跪師卻為再正常不過。
“諸君起身，這是為你們所準備的書冊，莫要弄丟了。”
伸手一招，便有將洛紙裝訂好的書冊整整齊齊擺放在眾人面前。
要知道，這可一張一張都是陸凡親自看過的，甚至逐字句皆有陸凡修改的筆記。
“好，諸君請起，我們上課！”
一聲令下，學子譁然起身。
捧著面前的書冊，愛惜無比。
兩個時辰的授課，人人專注無比，無一人敢跑神。
陸凡甚至一度嗓子乾啞，不斷飲茶。
“好了，此次授課便到此結束，上一節課所留之昨夜，諸君皆做的不錯，這一次便溫習就可。”
笑呵呵看著眾人一一不捨而去，陸凡靜靜等候。
眾人全然離去之後，陸凡不由得癱坐在地上。
“真的是，磨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