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顫巍巍的抬起頭，總感覺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似的。
“比起算卦，我想你應該更想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對嗎？”
男人嗤得一笑。
滿滿僵住了。
他好像可以瞬間讀懂她內心所想似的。
“是。”滿滿沒有否認，直接就說了，“你可以告訴我嗎？”
“嗯。”男人輕聲道，“你是受過教育的人，那所謂的詛咒，所謂的傳聞，不過都是障眼法而已。”
那些話，糊弄糊弄鬼罷了，要真是追究起來，怎麼可能都不是詛咒的事情。
“的確。”滿滿輕聲道，“像我這樣的人，的確不該被這種落後腐朽的話，給矇蔽了。”
“但是那些話，也沒錯，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女人，你的父親的確不會死。”
男人換了一眾方法，說給滿滿聽，當然不是什麼詛咒的話。
而是蝴蝶效應。
他盯著滿滿。
“其實你心底很清楚，要不是沈曼曼，你父親不會走那條路，他也不會死，按道理說，沈曼曼的確是你的殺父仇人。”
滿滿很難不往這方面去想，尤其這個男人，一貫擅長蠱惑。
“你說的沒錯。”
男人盯著滿滿看。
“我聽說，江懿對沈曼曼倒是格外留心，特別感興趣呢，想來之前江懿不過把你當成了擋箭牌。”
男人輕聲道。
滿滿咬牙，她微微顫抖著嗓音：“你是誰，為什麼知道江懿跟我的事情？”
“不想知道都難啊，我是誰啊。”男人低聲喃喃，“這不是你該瞭解的事情，當初將你的翅膀折斷，將你放在身邊的，不就是江懿嗎？”
滿滿沒用言語，想起跟江懿初相識的畫面，那個時候，她為了偷一樣東西，費盡心機，去接近江懿。
比傳聞之中，倒是好接觸多了。
江懿這個人，看起來古板，但是面子薄，她的酒，倒在他的腿上。
溼透了一大片，滿滿著急去擦，卻不想摸到了某些不該摸到的地方。
她臉皮厚，跟著江懿去換衣服。
也是那天，被人誤認成了江懿的女伴。
“你再想清楚了，從始至終，是你主導局面嗎？你的內心，是不是已經喜歡上了江懿？”
滿滿站在那邊，順著男人說話的思路去思考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