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伸手，抓住了陸湛的衣角，小心翼翼的試探，不敢說那些話。
“對不起，哥哥。”
“嗯？”陸湛擰著眉頭，不懂圓圓突然道什麼歉。
“我知道自己有些嬌氣，不該有什麼事情就喊你過來。”
圓圓輕聲道，說著說著反倒是委屈了。
陸湛勾唇：“沒事，你好好休息，不要去亂想那些。”
“你昨晚好不容易跟嫂嫂相處，被我打破了。”圓圓覺得很愧疚。
可有些話，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說。
陸湛心底不舒服，沒能好好陪沈曼曼，她這會兒還在飛機上。
這次林落白選的題材比較特殊，要進漠北，那兒環境並不怎麼樣，風沙惡劣，其實陸湛好幾次都不同意沈曼曼過去。
可他也不能扼制沈曼曼的事業。
昨夜的事情，其實並不是因為那段錄音，只是因為圓圓這邊出了事情。
“我做了一個夢。”圓圓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
陸湛輕聲安慰：“夢只是夢，你要好好養身體，知道嗎？”
“我知道的，哥哥。”圓圓輕聲道，“我知道你喜歡嫂嫂，也想著嫂嫂喜歡你。”
圓圓怎麼都想不到，自己這樣高傲的哥哥，居然是沈曼曼的舔狗。
她看到了，陸湛每隔一會兒，都要拿出手機，雖然他是聽的。
但是圓圓能看到他的神色。
絕對是在等沈曼曼的語音。
“唉。”
圓圓覺得自己是個累贅，她仰著頭，神色不太對勁。
“我一定會好好學醫，一定會把自己的身體養好，哥哥到時候就不用擔心我了。”
“傻丫頭，你在胡說什麼呢。”陸湛不喜歡這樣自怨自艾的說辭。
但他也做不了什麼。
不過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沈曼曼的電話進來了。
陸湛猛地站了起來。
他往窗戶邊去，一早的陰霾，全然都被掃掉了。
圓圓看在眼底，剛才還愁雲滿面的陸湛現在已經開始笑了，嘴角勾起的弧度，無一不再告訴他們。
他這會兒很開心。
圓圓想著，就現在這樣的狀態，南知意怕是這輩子都沒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