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曼真的很想，讓陸湛直面自己的內心。
而不是去說這些有的沒的。
實在是太無用了。
陸湛壓低聲音：“我會處理好的。”
“那你相信我說的了？”沈曼曼問道，她是個較真的人，起碼在這個事情上，必定是會較真的。
“是。”
陸湛回答了一句。
這是他內心的想法，他最近也開始調查元瀝了。
但沒有根據的話，也不可能真的說來聽了。
“好。”沈曼曼笑著道，“只要你相信我，我會給你機會的，到時候看清楚，這種習慣是不是能改。”
“今晚，陪我，好嗎？”
陸湛覺得自己在沈曼曼的跟前。
已經慢慢的變了，變得越來越弱小了，不再是那種性子。
沈曼曼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
他們之間的對峙關係，在這一刻，完全改變了，就很奇怪的那種感覺。
明明他是強勢那一個，可為什麼現在看起來，好像是沈曼曼掌控了主動權。
“陸湛。”沈曼曼輕聲道，“能不能不要只替自己考慮呢？我早晚會離開的。”
“我不准你離開。”
陸湛冷聲道。
而沈曼曼說的不是離婚，也不是離開這個城市，離開陸湛身邊。
而是離開這個世界。
沈曼曼笑笑，很是柔和，她現在倒是想開了，反正早晚都是會離開的。
也就沒那麼大的心理壓力。
“我說的是離開這個世界。”沈曼曼笑笑。
“！”
陸湛的心臟，瑟縮了一下，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抓著，很不舒服，幾乎是要喘不過來氣了。
“我不許你這麼說。”
“人啊，固有一死的。”沈曼曼倒是說的輕鬆，“其實以後你會更明白，我今天說的話，因為我壓根不屬於這裡。”
“……”
陸湛也覺得，今晚的沈曼曼奇奇怪怪的，反正從各個角度看起來。
都很奇怪。
“你去吧，我不強迫你，但我送你去。”這是陸湛最後的退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