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陳昌年支支吾吾的,神色萎靡至極,一旁的鄧賢斌高聲大喝,“我…什麼…!”
“我很常見,你剛才不是挺牛逼的吧,怎麼現在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了!”
“對啊,剛剛你還是擺出一副瞧不起人的狗模樣,現在竟然連一點點內容都說不清楚了!”
“看來你們那種西醫療法真的想不頂用了!”
陳昌年馬上就要在凌凡面前投降啦。
總算是能出了這口氣了,這些老學究是一點兒面子都沒給陳昌年留啊。
就連王俊也出言相勸,“陳教授啊,你現在是打算應戰,還是……!”
“我想給…我我投降!”
陳昌年緊緊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投降”二字已出口,所有人全都感到一陣震驚又荒謬。
堂堂陳昌年教授,竟然真的被一個20出頭的年輕人給打敗,而且還是完敗,毫無還手之力。
凌凡勾起一側嘴角,“好,既然你認輸了,那就在這些古醫術泰斗的面前,磕頭謝罪吧!”
“磕頭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你必須要將蔣浩治好!”
陳昌年這一輩子呀,先後娶過兩個老婆,但卻是無兒無女,他一直把蔣浩當做親兒子一樣看待,他們的感情了,早已超出了普通師生的範疇。
這也是為什麼,他一直全力幫助蔣浩,並且還給給蔣浩去米國的綠卡,並且要帶他去米國定居!
“嗯,可以了,我可以答應你,救過蔣浩!”
只聽撲通一聲,已經六十多歲的陳昌年當著整個醫學大會,上百人的面,直接給侯順生等人跪了下來。
在這一瞬間,他彷彿又蒼老了十幾歲,陳昌年重重的磕了十幾個響頭,才抬起頭來看一下凌凡。
“我已經磕了頭了!”
就在他抬頭看凌凡的那一瞬間,看著陳昌年那原本一絲不亂的白髮,已經變得一團糟亂。
凌凡他深吸口氣,“哎,雖然說吧,一開始我說的是讓你給每個人磕十個響頭,我也沒有看老頭兒磕頭的癖好,至於蔣浩嗎?你不用擔心他,他經脈中預置的血液會逐漸疏通的,大概三個月後,他就能夠自動甦醒了!”
“嗯,那就好,那就好!”
陳昌年長舒一口氣,頹然坐到了地上,但是凌凡還有話沒有說,蔣浩的腦部經脈,在短時間內接連經受了三次淤塞,已經形成了不可逆的損傷,就算是三個月後疏通了,也會留下極其嚴重的後遺症,等到他再次醒來時,會反應遲鈍,口齒不清,智商也會變回到四五歲的也就是我們俗稱的傻子。
但是這一切,陳昌年都不在乎了,他只是慶幸自己的學生終於保住了一條命。
“陳教授,剛才你和我做過的交易還沒忘吧,從現在開始,你發表的所有文字著作,發言,演講的後頭,都要加上我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