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吃也吃完了,喝也喝了......”
星野拓哉不講道理地理直氣壯道,“那我還就是犯罪了,怎麼,看波本先生的意思,您是要吃霸王餐嗎?”
這個傢伙果然只會在要宰人的時候才用敬語!
真是的,安室透忍不住地懊惱到,自己今天全副心思都放在了至今還沒有回覆他訊息的諸伏花梨身上了......
不然今天在這個一向是懶得給人好臉色的同僚,笑吟吟地跟他搭話的時候,他就肯定會察覺到異樣了。
他就說,格蘭威特這個大尾巴狐狸今天怎麼好像心情看起來突然好了起來,原來是因為要惦記著對他下手了啊?
安室透看著星野拓哉又變成了剛見面時的冷淡模樣,他不由得對這個令人頭疼的同僚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
不過.......我最近應該沒有惹到他才對吧?
格蘭威特怎麼就突然開始折騰起來他了呢?
安室透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我付......”
安室透從懷裡摸出了錢包,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付,還不行嗎?”
安室透從錢包裡數出來了數目剛好的鈔票,憤憤地拍在了星野拓哉的手邊。
“數目剛好......”
星野拓哉是看著安室透數出來的現鈔,是以他沒有再費勁兒多數一遍,他拿起了吧檯上的鈔票叫住了想要起身離開的安室透。
“還請等一下,波本先生。”
“還有什麼事情?”
安室透有些不耐煩地轉身,他看著糾纏不休的星野拓哉,安室透提醒道,“我記得......我的這兩杯威士忌,琴酒走之前應該有幫我付過吧?”
“是這樣的沒錯。”
星野拓哉聳了聳肩,“但是您來的時候弄髒的地板,我覺得您是不是忘記了應該清理一下呢?”
“畢竟,我可是今天上午才給地板做完了全套保養呢。”
星野拓哉端起了酒杯,微微晃動著,他欣賞著杯子裡盪漾著的漂亮的淡金色酒液,似是不經意地一般,隨口說道。
安室透可算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招惹到這個小心眼的傢伙了。
不過衛生清潔什麼的,本來也不應該是前來消費的酒客的責任吧。
安室透看著神情冷淡地輕抿著酒水的格蘭威特,他終究還是沒有在這件事情上,有想要和這個難纏的同僚爭辯的打算。
算了,打掃就打掃,趕緊整理乾淨,他好趕緊走人。
安室透在格蘭威特笑眯眯地指引下,找到了工具間,拿起了清潔工具動作熟練的清潔了起來。
埋頭打掃衛生的安室透,想起來自己來這裡的初衷不過只是要提交一個任務而已。
安室透朝著吧檯瞟了一眼,見星野拓哉已經吃完了蜂蜜蛋糕,開始清洗杯碟了。
安室透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拖把,他忍不住有些心累的嘆了一口氣。
所以說只是想要在提交任務的時候,順帶蹭一杯酒喝的自己,到底為什麼會在打掃衛生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