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一名服務員見她出來,和她說了一聲。
阮星晚一顆心驟的提起。
慌里慌張的問了顧長州所在的具體房間號,她便直奔電梯而去。
電梯到達26層的頂樓。
阮星晚推開了總統套房的門。
房間裡拉著窗簾,暗沉沉的。
有人躺在沙發上蜷縮著,難耐的呻吟,他的身上還蓋了一條薄毯子,阮星晚看不真切,便三步並做兩步的走了過去。
“顧長州?”
是他嗎?
他怎麼了?
此時沙發上躺著的男人緩緩轉過臉來。
阮星晚一愣:這不是顧長州!
“幫、幫我——”男人猛地從被子裡探出手來,紅著一雙眼睛去拉阮星晚。
阮星晚看他雙眼迷離,臉色殷紅的模樣,那還不知道他是中招了?
她趕忙往後倒退了一步。
“我、我幫你叫醫生過來。”
她速度退出房間,拿出手機準備撥打急救。
然而,她才剛把房門關上,迎面速度走過來一人,直接朝她紮了一針。
猝不及防被扎的阮星晚吃痛,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抓住那人。
她的眼前卻陡的一黑,眼皮沉沉合上,歪向了一旁。
“趕緊過來把人帶走。”
阮星晚昏迷前,迷迷糊糊的聽到一道女聲。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
她的臉上被蒙了黑布。
視野受阻,讓她下意識的掙扎了下。
身邊適時傳來一道年輕的男聲:“別白費功夫了,你手腕,腳腕上戴著的是專門的鎖具,掙脫不下來的,你掙扎的狠了,只會傷到你。”
這裡是一間裝潢奢華的房間。
巨大的水晶燈底下,一個明眸皓目的男人正站在床邊,雙手揣兜,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被蒙著眼睛,鎖著四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