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心的旅人,沒有結局的痴候,換來的卻是背叛。”
“世人皆畏懼的深海閻王也曾是縱橫七海的意氣兒郎,也曾幻想過那句“卡呂普索”是在與愛人相擁時的呼喚,卻不知那是你在被漩渦吞噬前。”
“我懂你,瓊斯。”陳風口中喃喃道。
......
當陳風感嘆戴維瓊斯是個真漢子的同時,傑克·斯帕羅船長卻正在處理自己的問題。
他舉著一瓶朗姆酒,離開黑珍珠號的船長室,和巴博薩共處一室讓他覺得晦氣。
當他破爛的袖口往後縮的時候,露出了烙在手腕上顯眼的字母P。
“為什麼老是沒有朗姆酒呢?”傑克嘆了口氣,搖晃著空酒瓶自言自語。
當他跌跌撞撞經過方向舵的時候,利奇問:“航向,船長?”
傑克自顧自東倒西歪地朝另一側船艙走去,命令說:“就這麼一直走。”
就在甲板下面,海盜們睡在吊床上,鼾聲震天。
當傑克進來的時候,一籠子雞咯咯咯地叫起來。
船長舉起手槍,雞兒們頓時安靜下來。
“算你們識相。”傑克說完繼續往前走。
他在船骨木上站定,然後朝朗姆酒櫃走去,而後卻吃驚地看著眼前的酒架,上面幾乎都空了。
傑克高興地在下層架子上發現了一瓶,便用力把酒瓶拔出來。
這個酒瓶外面覆蓋著一層硬硬的藤壺,看起來有些不對勁。
傑克拔去瓶塞,往裡頭看,接著又把酒瓶倒了過來。
沙子流了出來,撒在甲板上。
“你的日子快到頭了,傑克。”一個聲音突然從陰暗處傳來。
傑克一轉身,看到一張佈滿了海星和藤壺的臉,當這個人邁步走過來的時候,螃蟹爬上了他的胳膊。
“靴幫?”傑克問,他幾乎聽不出這個聲音,“比爾·特納?”
“是我,傑克·斯帕羅,你看起來氣色不錯啊。”
傑克看著眼前這個面目恐怖的水手,希望自己也能對他說同樣的話,實際上,他嘗試好幾次也沒能讓自己把話說出來。
相反,他問比爾:“這是一個夢嗎?”
“不是。”比爾·特納——也就是威爾的父親,斷然回答。
傑克聳聳肩,說:“我想也不是,如果真是夢,就一定會有朗姆酒。”
靴幫咧嘴一笑,遞給傑克一個瓶子。
傑克費了好大勁才從比爾手裡拿過酒瓶子,他拔掉瓶塞聞了聞,想確認一下。
嗯,的確是朗姆酒。
他用袖子擦了擦瓶口,然後喝了一大口。
靴幫看著他:“我知道你奪回了黑珍珠號,雖然是以不太光彩的方式,而且好像你也不太滿意現狀。”
傑克對這個老船友的話有點心不在焉,因為正盯著寄生在這個人面板上的那些滑溜溜的、慢慢滑動的海洋生物看。
船長迅速讓自己擺脫出來,說:“我能重獲黑珍珠號,也有你兒子的一份功勞。”
聞言,靴幫吃驚地看著傑克:“威廉?他也成了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