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啦,只是我運氣好,正好找到線索而已。”周銘謙虛道。
宋春櫻搖了搖頭,對周銘的話不置可否。
“櫻姐,我想問一下,像烏鴉老師這樣的,在有關部門是什麼級別的?”
“說不好,我不是特別瞭解她,但聽說的很多……另外,我不是特別想說她,那傢伙太討人厭了,我和她之前唯一一次見面……也就是第一次見面,我就被她罵了白痴,現在想起來還讓人生氣!”宋春櫻慍怒道。
聽到這,周銘直接興奮了,期待地問道:“那你反過來罵她了嗎?”
“罵了,當場就罵了。”
周銘聽了更激動了。
“她什麼反應?”
“沒有反應,只是冷笑。”
“怎麼這樣啊,太沒意思了。”周銘大失所望。
他的想象中,烏鴉老師應該更刻薄,更難對付才對,為什麼會這麼好說話。
這時,呂三青出來插話道:“別信她,我聽過完整版,當時出任務,烏鴉老師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罵了一頓,沒有故意針對櫻姐,櫻姐只是分析小組中的一員而已,也就只是白痴中的一員。”
“喂!你說什麼呢!”宋春櫻直起身,怒視道。
呂三青面露無奈,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揭露:“櫻姐,你不能這樣詆譭人家!你上次喝醉酒自己都說了,那次你們做的事的確像白痴一樣,後來證明烏鴉沒有罵錯。
“而且你就算討厭人家,你也不能捏造事實呀!你根本沒有當場罵人,你是背後罵的,你上次還慶幸說,幸好沒有當場罵回去呢。”
所有人沉默了。
真相是如此的幽默,卻又如此的殘酷。
看客眼中的幽默,對當事人卻是酷刑,特別是在面對一群年紀比自己小几歲的年輕人時,宋春櫻的臉燒得跟猴屁股似的,她現在的表情就像一個剛偽造了滿分卷,卻被無情戳穿的差生。
呂三青嘆了口氣,安慰道:“別在意了,當時你們五十歲的老組長都被嘲諷了,你根本算不上什麼。”
周銘瞥了呂三青一眼,心說你這根本不是安慰吧,連對方唯一的臺階都被抽走了。
張偉摸著腦袋,不住嘆氣,尷尬的想要上廁所,但卻不知該如何離場。
就在這時,恰好王思回來了。
“不好意思啊,來遲了。”
張偉連忙抓住機會,抓緊轉移話題:“來得正好,妓女到場了!大家可以說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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