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過來的東西不僅硬邦邦,溫度還很高,隔著薄薄的衣物阮煙蘿都能清晰的感覺到那炙熱滾燙的體溫。
此時,一陣頭疼欲裂的感覺侵襲而來,她緊緊抱著頭。
昨晚因為興致較高,就讓春桃準備了宵夜,晚上還沒忍住多吃了一點,後來還喝了兩壺酒。
“凡間的酒太容易醉了,還是天上的更好一些喝再多也不會醉。”女子雙手緊貼著額頭,面露痛苦之色。
“醒了?”這時,耳畔傳來渾厚又帶著魅惑的男子聲音。
“怎麼是你??”在看清楚旁邊躺著的人時,阮煙蘿發出無比錯愕的聲音。
沐飛逸半撐著身子坐起來,衣襟微微敞開,露出精壯的胸膛。
一縷極其黑又如錦緞一般順滑的長髮輕垂而下,使他看上去又精緻魅惑了幾分,看的阮煙蘿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本王歇息在王妃的房中請問有什麼問題嗎?”男子回答的相當坦然。
說罷,又問阮煙蘿:“這是什麼?”
隨著修長指骨輕輕一指,阮煙蘿便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不看還好,看了一眼之後,阮煙蘿差點沒有驚叫出聲。
因為在床榻之上,厚厚的一層褥子那裡有一抹殷紅色的血跡。
“我怎麼知道!”這抹血跡就彷彿是開了一朵花,異常的妖豔奪目。
“明明那一日才是我們第一次。”沐飛逸臉色鐵青,隨即陷入沉思。
阮煙蘿根本就不知道他說的那一日指的什麼,她只是覺得困惑,兩人都沒有受傷,為何會流血。
“你昨日受傷了?”女子眸子睜大,忽然就牢牢抓住男子的手腕,緊接著幾枚銀針封住了他的穴道。
一陣輕微的疼痛襲來,沐飛逸大為錯愕,直接就朝著阮煙蘿厲聲道:“荒唐,本王好好的,又怎麼可能是本王的血,明明是……”
那日,和阮煙蘿旖旎之後,沐飛逸特意檢查過,床榻之上並無見紅,那個時候他還很生氣,覺得阮煙蘿在嫁給他的時候就已經是不潔之身,可是現在看來,那日似乎並不是他所想的那般。
見男子神色怪異,女子屏住心神,催動神力開始探知沐飛逸的心神。
一探就探到他腦海中正在回想上一次被她一針弄暈的事……
女子臉色微紅,一抹尷尬的情緒很快就浮現在臉上。
自打出生起就已經是神獸的她自然是不清楚這些的,更加不知道男子和女子在第一次行房之後就會出血。
此刻的她感覺尷尬的要命,都不敢多看沐飛逸一眼。
沐飛逸也沒有比她好多少,同樣也是一臉尷尬。
“娘娘。”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春桃的聲音,“請問奴婢能進來嗎?”
春桃的出現恰當的將原本尷尬的氣氛給打破了,阮煙蘿連忙朝著門外喊道:“可以。”
話音才剛落,沐飛逸的聲音又緊接著響起:“不可以。”
說罷,他看向阮煙蘿:“本王的愛妃,你是想要讓丫鬟看見你我躺在床榻上坦誠相見的模樣嗎?”
“自然是不想的。”阮煙蘿沒有細想,直接開口道。
“奴婢給王爺請安!”在屋外的春桃聽見了沐飛逸的聲音,嚇得膽子都快要破了,也沒管沐飛逸是否能看見,直接噗通一聲就跪在外面。
“春桃你先下去吧。”很快又傳來了女子頗為慵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