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眾人的氣氛有沉了下去,見此,耿懷也不多說,獨自一人去不知法場,沒過多久,最小的那個小師弟走了過來。
“大師兄,我來幫你。”
說著,他拿起幾炷香,開始綁紅線。
“怎麼?你不反對了?”
耿懷微笑著說道。
“嘿嘿......我原本就不反對,只是那些師哥非不讓我說話的。”
“哦?你為什麼不反對啊?”
“我覺得大師兄說得對,而且啊,你忘記啦?我幾個師哥都是被那個魈殺掉的,而他們卻抓住了魈,還交給我們處置。
他們幫我們報了仇,我們欠了他們人情,所以,就當是為了撇清我們兩邊的關係,也要先還了這次人情不是嗎?”
小師弟說的很有道理,聽得耿懷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當然,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並沒有刻意迴避,所以他身後的那些師哥們都聽見了。
沒一會兒,其他人都來了,聲稱只是為了和他們撇清關係,並沒有其他想法。
而耿懷只是笑笑,並沒有說話,原本一個人要忙將近三個小時的工作,分開之後,僅僅用了半個小時就全部準備好了。
剩下的時間,他們全都開始調整狀態,因為除了耿懷之外,其他人要做護衛,以防關鍵時刻掉鏈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在一牙彎月升到最高處的時候,耿懷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天色,說道:
“時候到了,兩位,麻煩把賈澤先生放倒這個法場中間。”
聞言,阿金阿銀連忙把賈澤抬到法場中間放好,然後守在耿懷兩邊,有了他們兩人的護衛,耿懷的心頓時安了幾分。
說實在的,他也不喜歡養殭屍的人,無論是正是邪,但是面對這兩個和人沒有區別的殭屍,他是怎麼也討厭不起來。
隨著耿懷的起手,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一張張符咒透著紅光,一顆顆糯米在耿懷手中玩的出神入化,賈澤的那些手法在他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如果說耿懷的手法屬於大師級的話,賈澤的手法頂多算是個入門級,但是賈澤勝就勝在他的特殊體質,所以大部分情況下他都可以不使用這種術法。
只見耿懷雙手並做劍指,一手夾起一張符紙,一手捏出一粒糯米,然後拿出一根針扎破賈澤的手指,擠出一滴鮮血。
將糯米放在那一滴鮮血中浸溼,再包裹在符咒中,藉助燭火將其點燃,幾秒種後,紅色的火焰突然變成了綠色。
不僅如此,綠色的火焰夾雜著符紙的紙灰,在地上打著旋兒,慢慢升向空中,此情此景,阿金阿銀都不禁張開了嘴。
這樣的場景他們和曾見過,跟著賈澤去辦事兒,都是那種很暴力的,非死即傷的,哪有這麼玄之又玄的技法。
“不用擔心,這只是用來開路的,周圍路過的孤魂野鬼看著無主魂魄就會有貪慾,吸食掉一魂或者一魄要比天地精華來的快。
這麼做的目的有二,第一,是告訴他們這個魂魄是有主的,不要沾染,其二,是用賈澤先生的血作為引誘。
這樣一來,在他們眼中就會出現兩個賈澤先生的魂魄,就會分不清哪個是真的,這樣一來也容易我們做法事。”
耿懷看著阿金阿銀兩人神色複雜,還以為他們在擔心什麼,於是開口解釋道。
“我們沒事兒,你繼續,有什麼需要我們的地方直接說就行。”
阿金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