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半的賈澤突然轉頭問道。
原本看著食物流口水的冉竹被賈澤這麼一問,一時間沒來得及收住,一滴晶瑩的口水順著嘴角掉在被子上......
“額......是我冒昧了,我先吃。”
賈澤尷尬的說了一句之後,又開始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冉竹看著食物一點點見底,最後,賈澤連裡面的湯汁都喝了個乾淨。
“喂,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吃東西啊,我看著饞......難受死了。”
冉竹原本想說饞死了,但是又不好意思,於是改口成了難受死。
聞言,賈澤點了點頭,他也不想啊,只是總是忘記,這也是很無奈的事情。
“那,我以後不這樣了,現在,我也吃完了,能回答我剛才問的問題嗎?”
賈澤也不嫌棄,直接拿手抹著嘴上留下的殘渣,說道。
“額......”
冉竹看著眉頭一皺,然後說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他還有意識的話,應該會回家,畢竟,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回他家,所以,我是這樣認為的。”
聞言,賈澤頓時開悟了,按照冉竹之前所說的話,那他男朋友應該是還有意識的,不然也不會騙冉竹一起去洗澡。
所以,冉竹的說法成立,剩下的,就是去找他了,但是想法豐滿,現實很骨感,賈澤剛出了鎮子沒多遠,就被官方的人逮了回來......
“說,是不是想畏罪潛逃?”
一個長相很標緻,眼神卻很兇的女警坐在賈澤對面問道。
聞言,賈澤搖了搖頭,然後看著那個女警,而對面卻沒有絲毫察覺,端起一個保溫杯,喝上一口茶,還要把茶葉再吐回杯子裡。
像極了八十年代的工廠老幹部.......
“那個,警官,我不是想潛逃,是要去找冉竹她男朋友,我之前就已經說過了,不是我,是她男朋友把她弄傷的。”
賈澤無奈的說道。
聞言,女警抬眼看了賈澤一眼,然後又吸溜了一口茶,才說道:
“這個你說了不算,送她進醫院的是你,浴室門上也有你的指紋,而且你說是她男朋友乾的,但是卻沒有她男朋友出來的記錄,這你怎麼解釋?”
賈澤:......
好邏輯,不服都不行,但是現在不是服不服的事情,是要讓她相信,這個事不知他乾的。
“警官,冉竹都親自作證了,你怎麼就不信呢?”
“那也叫作證?那個時候她連意識都是模糊的,怎麼能知道你是兇手,說不定這就是你自導自演的一齣戲吧?”
“我和她無冤無仇,甚至知道可以說根本不認識,我圖個啥?”
“好了好了,你這次事情先不追究,局裡表示,你說的不無道理,所以要你配合我們查案,只要你配合的好,案子早點水落石出,你也早點自由,你說呢?”
聞言,賈澤稍微猶豫了一下,就同意了,因為要是一起查案的話,他就有機會去找冉竹的男朋友,就是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翌日,賈澤被一陣很粗魯的方式叫醒,抬眼一看,是那個女警,看見賈澤醒了之後,便轉身離去。
見此,賈澤準備起身出去看看,而身體卻不聽使喚,怎麼都站不起來,雙腿已經沒有了知覺,這時候,他才想起來,他在小房子了的審訊椅上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