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以為他是因為忍不住了,但是我想錯了,他突然抬起頭,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然後手上的指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長。
然後,我就看見她手掌一揮,我的肚子瞬間就被切開,連疼痛感都沒有,當我感覺到疼的時候,已經晚了。
我憑著僅剩的力氣想逃出去,卻被他一腳踹翻,撞在門上,然後又被託到最後的隔間裡,然後......然後......
我親眼看著他趴在我肚子的傷口上啃食......咀嚼的聲音......”
說道最後,冉竹再也忍不住吐了起來,但是因為因為一天沒吃東西了,所以根本吐不出來什麼,而且還牽動了傷口。
一陣疼透過後,冉竹暈了過去,賈澤連忙交了醫生過來,經過一番處理,冉竹的情況穩定下來,睡在床上,一雙眼睛半睜著看向賈澤。
“有人撞門的時候,他就跑了,從窗戶跑的,那個撞門的人就是你吧?”
冉竹說話的聲音很輕,但是卻充滿了感激。
聞言,賈澤倒是有點不好意思:
“我是一個夜貓子,所以半夜起來洗澡很正常,只是沒想到,你和你男朋友居然會在男浴洗澡。”
說完,冉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不一會兒,就變得想個熟透的蝦子一樣,還帶冒煙的......
“好了,你先休息吧,我還有事兒,就不打擾你了。”
說著,賈澤就起身朝門外走去,然而,沒走幾步,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後又轉身到冉竹床邊,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木牌,戴在冉竹脖子上。
“如果明天早上,木牌變了顏色,或者直接化成灰,就給我打電話。”
說完,將聯絡方式換了之後,就出了醫院門,因為他還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錄口供,畢竟,這件事情不小。
一直折騰到晚上九點多,賈澤才從小房子裡出來,雖然身上嫌疑還沒洗掉,但是因為是賈澤救了冉竹,而且日也沒有證據,所以賈澤就成了監外候審。
每過二十四小時就要來報到一次,真的很麻煩,但是賈澤也很無奈,只有冉竹痊癒之後,他才能被徹底釋放。
而這期間,他那都不能去,只能在這個小鎮子上待著......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慘了呀,鄭雲芳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冉竹那小丫頭的男朋友也不見了,我又成這個樣子,唉......”
賈澤坐在路邊,一個人喝著冰檸檬,嘆息著。
突然,一串腳步聲從賈澤身後傳來,賈澤偏頭看去,是個女人,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一副厚厚的眼鏡掛在鼻樑上,很有學問的樣子。
她走到賈澤面前停了下來,一雙眼睛透過眼鏡看著賈澤,就在賈澤站起身想要詢問時,那個女人先開口了:
“你打聽鄭雲芳做什麼?”
聞言,賈澤一下愣住了,她怎麼知道賈澤在打聽鄭雲芳?
“我是那個學校的老師,我聽見了學校領導議論你,也在走廊上見過你。”
那個女人說出了賈澤心中的疑惑。
“哦,我是她得弟弟,她已經好多年沒回家了,我來看望一下她。”
聞言,那個女人一聲不吭的轉身,走出一段距離之後才回頭說道:
“跟我來,我知道鄭雲芳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