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姐,應該是個很有操守的人啊,畢竟她是當老師的。”
“唉......這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這樣,你先進來吧,我給你慢慢說。”
老頭側身把門讓開,讓賈澤進去,然後給賈澤島上茶水,說道:
“小夥子,我也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既然你說你是雲芳的弟弟,那我就暫且當你是她的弟弟,雲芳這個事情,說起來也很長啊......”
賈澤坐在沙發上,喝著茶水,聽著老頭子講述鄭雲芳的事情,大多都是在誇鄭雲芳懂事,乖巧,自己兒子不成器。
最後,還自己哭了起來,倒是把賈澤看的有點愣住了。
“老人家,別傷心了,話說,你待我姐這麼好,我姐為什麼要跑了呢?”
聞言,老頭擦了擦眼淚,說道:
“唉......都是我們的錯,我和我老伴兒著急抱孫子,而云芳和柱子卻一年了沒有任何動靜,我們急上了頭,就把這這事兒告訴了村子裡的一個半仙。
原本是想讓他想想辦法的,但是沒想到,才幾天時間,全村的人都知道了,各種流言四起,我們的面子也不好放,只能任由其施為。
沒想到,柱子一時沒忍住,把雲芳打了一頓,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打雲芳成了他的樂趣,不僅如此,還威脅我們不讓插手。
沒過多久,雲芳就忍受不了離家出走了,再也沒有回來,這下村子裡終於平靜了,柱子也去外面打工了。
直到幾個月前,柱子回來了,給了我們好多錢,然後在家裡呆了一陣,就上山出家了。”
聽了老頭的話,賈澤心中大概有了猜測,這兩位老人對鄭雲芳還挺好,只是徐柱子一個人性格惡劣,不過也說不準是他們在演戲。
“那,老人家,你們是和你兒子兒媳住在一起嗎?”
“那倒沒有。”
“那我姐離家出走是我姐夫告訴你的?”
“嗯,雲芳晚上照顧我們兩個老人吃過飯之後,就回去了,第二天早上,我兒子匆匆忙忙跑了過來,說雲芳離家出走了。
而這棟房子是他們的新婚房,雲芳離家出走之後,柱子就讓我們住了進來,幫他們看房子,他就出去打工了。”
聞言,賈澤點了點頭,說道:
“那老人家,我姐和姐夫的結婚證呢?還在嗎?”
“在,結婚證,戶口本都在,就連雲芳的身份都還在,我一直期待著雲芳能夠回來,繼續照顧我們老兩口子,雲芳......雲芳啊......”
說著說著,老頭又哭了起來......
雖然經歷了一些波折,但是賈澤仍舊拿到了鄭雲芳的結婚證,身份證和戶口本,這下物證就差不多了,至於徐柱子行兇的兇器現在已經沒辦法找到了。
“光有這些還不夠,還得去學校看看,還有沒有和鄭雲芳關係比較好的的老師,不然還是沒辦法。”
賈澤走在路上,自言自語著。
突然,一旁的一個小屋子引起了賈澤的注意,如果說鄭雲芳他們的房子是這裡最顯眼的話,那這件小屋子就能算是年限最長的。
因為這是一個很老的土坯房,牆上的白灰已經快掉光了,當然,引起賈澤注意的並不是這房子的破舊程度,而是房屋前的一個小孩兒。
那個小孩兒蹲在門前自顧自的玩著什麼,而過往的村民卻像看不見一樣,直接忽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