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列火車的車廂分佈是硬座在兩邊,然後是軟座,臥鋪,所以,所以這最後一節車廂是硬座車廂。
而且這節車廂很空,只有寥寥數人,當他們看到賈澤和瘋子一樣衝進車廂,還以為是打劫的,甚至有幾個壯漢還站起來看著賈澤,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見此,賈澤並沒有理會,畢竟他們看不到那個嬰兒不過賈澤也沒有莽撞,而是告訴他們,列車長在找他們。
於是,這整個車廂就剩下了賈澤一人,他看著那個嬰兒,臉上露出了一副吃定你了的表情。
而那個嬰兒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挑釁的衝賈澤勾了勾手指,這一舉動把賈澤氣得不輕,只見他一道離火破煞符就打了出去,但是並沒有起作用。
見此,賈澤心知,想要對付這種東西,還得專門的道法來,像他這種靠開掛來的實力,和那些邪穢硬碰硬他有招,但是像這種很靈活,而且不和他硬剛的,他對付起來就很麻煩了。
話雖如此,但並不代表賈澤不會符籙道法,說實話,他學到的東西很雜,有道法符籙,陰間法術,還有民間術法,既然這個鬼嬰不讓賈澤近身,那就用遠端攻擊。
想到此,賈澤便有了對策,見那鬼嬰還在挑釁,賈澤拿出一根蠟燭點著擺在面前,然後拿出一根紅線,將其繞在兩根手指上,留出一截,整體看上去像是一個彈弓。
隨後,賈澤摸出一粒糯米,放在指尖,在蠟燭的火焰上一觸,糯米就被點燃,緊接著,糯米被賈澤放在紅線上,並對準鬼嬰,而神奇的是,被點燃的糯米並沒有將紅線燒斷。
此時的鬼嬰還沒有察覺賈澤的動機,還在那挑釁著賈澤,不過下一秒,鬼嬰立馬意識到了危險,只見賈澤做成“彈弓”的那隻手往外一甩,那顆被點燃的糯米徑直飛向鬼嬰。
鬼嬰雖然有危險意識,但並沒有逃開,而是選擇硬接。
世人皆知,糯米破陰煞,解屍毒,所以鬼嬰硬接的想法註定是不成立的,在糯米打在鬼嬰雙手上時,直接炸開,把鬼嬰傷到了。
這一下,賈澤收到了成效,而那鬼嬰也怒了,對著賈澤尖嘯一聲,就消失在原地,見此,賈澤連忙開啟冥眼,但還是晚了,那鬼嬰已經不見了蹤跡。
即便如此,賈澤卻更感覺到,它就在附近,果然,那個鬼嬰出現在了賈澤身後,咬住他的肩膀,一口細小的尖牙穿透皮肉,血液瞬間流出。
劇烈的疼痛使得賈澤來不及多想,直接一張符咒向後拍去,結果那鬼嬰一口咬下後立馬躲開,讓賈澤的符咒落空。
有了這次教訓,賈澤變得謹慎起來,雙眼中的金色羅盤緩緩轉動著,目光所及之處無所遁形,但是那鬼嬰卻一直在可bug,專門找賈澤的視角盲區躲藏。
突然,賈澤感覺到一股寒氣在頭頂聚攏,下意識的先向後退了一步,就看到鬼嬰的臉貼著自己鼻尖下落。
這是個好機會,賈澤自然要抓住,在鬼嬰下落到賈澤腰線以下的時候,他直接抬腿,用膝蓋砸在鬼嬰臉上,毫無意外的將鬼嬰砸出數米遠,這還不算完,在鬼嬰落地的同時,賈澤又將一顆糯米點燃,並且彈射而出。
那鬼嬰被砸了一膝蓋後又捱了一次糯米的灼燒,瞬間發出一聲尖嘯,然後緊緊盯著賈澤,提防他再次攻擊,而那咧到耳根的嘴角還不斷滴落著口水,看樣子,它是被賈澤徹底激怒了。
對峙了一會,賈澤動了,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賈澤可不想再次陷入被動,而且現在的鬼嬰在賈澤的視線範圍內,就是最好的動手時機。
賈澤一動,鬼嬰也跟著動了,但是它現在在賈澤的視野中,就無處可藏,無論那鬼嬰如何躲藏,賈澤都能在第一時間將它找出來。
此刻的戰況就是,賈澤像是在玩槍,一顆又一顆著火的糯米被彈射而出,而那鬼嬰則是像個猴兒一樣上躥下跳躲避賈澤的攻擊。
不過事情總是不能從一個方向看,此時的賈澤雖然佔據上風,但很快,他就陷入了尷尬的境地——糯米沒了。
見此,不淡定的不止賈澤一個,還有那個鬼嬰。
趁著這個時間,鬼嬰直接開啟遁走模式,消失在了賈澤的視線中。
見此,賈澤就順著它殘留的氣息尋找,但是結果令他很難受,那個鬼嬰跑向了其他車廂,要知道,除了這一節車廂,其他車廂基本都是滿的,這下就麻煩了。
賈澤來不及多做考慮就追了出去,當他追出去後就看到令他很氣憤的一幕,車廂裡所有人都睡著了,有幾個人身上還有傷,不過都不重。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徹底讓賈澤生氣了。
每進一個車廂,都有不同的景象,第一節有人受輕傷,第二節就是重傷,再往後就更嚴重,有斷胳膊的,有斷腿的,甚至到後面還有人直接被殺的,但是無論什麼景象,這些人都一個共同點,她們都是女人,而且都睡著了。